這段時間,他的邀約,顧舒棠都愛搭不理的,跟剛確認關係那幾天大相徑庭。
隻要他讓助理秘書送去他精心挑選的首飾,或者送上她感興趣的包包,她一定會重拾對他的熱情,隨叫隨到,跟個黏人的貓兒一樣。
一旦沒滿足她物質的需求,她就跟變個人似的,直接翻臉,不肯留在他身邊,借口回家照顧女兒。
實則他安插在她身邊的保鏢向他報告,她離開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在外麵玩樂,隻是不想陪在他身邊而已。
奚紹越想,他是栽在顧舒棠手裡,哪怕顧舒棠毫不掩飾的行為告訴他,她跟他在一起隻圖他的財產,身份地位,他也產生不了一點跟顧舒棠分手的念頭。
顧舒棠愛錢多於他,愛錢就愛錢吧,他身上的資產足夠顧舒棠為了錢跟在他身邊一輩子。
隻要他一直穩坐首富這個位置,顧舒棠就還是愛他的。
至於先前認為,不過是貪戀顧舒棠肉體,膩了再分手的想法,被奚紹越從腦子扔出去。
打臉就打臉吧,他想他可以接受妻子是顧舒棠這個女人。
他撞見過好幾次奚明昱塞一些首飾珠寶給顧舒棠,雖驚訝於奚明昱對顧舒棠的接受程度。
但顧舒棠跟奚明昱走近不是壞事,未來的母子倆打好關係,也是喜聞樂見的事情呢。
顧舒棠最近不知跟他鬨什麼彆扭,向公司請了好幾天假不來上班,更是莫名地把陳姨退回平江彆墅那裡。
奚紹越忙完手上的項目就驅車到顧舒棠附近,副駕駛上放著一個亮眼的首飾盒,一束從國外空運回來的玫瑰花。
他在車上等了半小時,隱隱有不耐的意思,看著保鏢實時發過來的位置,以及偷拍的三人照片。
奚紹越的臉色一點點變黑,渾身散發著深戾陰沉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原來不搭理他的這段時間是在跟外麵的野男人玩樂。
奚紹越閉上眼睛,咬著牙喊出顧舒棠的名字,黑沉沉的眼睛無邊無際,似乎是在醞釀著懲罰不安分的顧舒棠的法子。
奚紹越看著從景區出來的顧舒棠三人宛如一家三口,恩愛的父母帶著女兒出遊,神色莫名。
顧舒棠可真是好樣的。
他立刻給顧舒棠打了一個電話,“顧舒棠,到我身邊來。”
“不,我陪著女兒在外麵呢。”
“不要讓再說第二遍,你不會想要知道後果的。”
“奚紹越,你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在京市,趕不回來,後果?大不了咱們就分手好了。”
顧舒棠說起話來有些衝,奚紹越這個狗東西,怕是專門來克她們母女的,先是打算把對家不懷好意的保姆安排到顧真真身邊。
後麵又是把奚老太太身邊的老傭人送到她們家裡,這是生怕奚老太太不方便下手把女兒送到國外看管起來?
正好她趁著奚紹越最近在忙,對她略顯冷淡,借題發揮,不崩人設的前提,離奚紹越遠遠的,不想挨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