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給他科普的知識,讓他對床上的顧舒棠沒有一開始的擔憂,更不在乎這兩個明顯另有目的的人。
正在搞衛生的小齊聽見這話,也答應下來,他們團隊裡的人都會有一筆不小的資金替紀邵文辦事。
“嗨,不用這個,咱們倆也是看這小夥在外麵著急才過來幫忙的。”
馬飛宇放下這句話就拉著尚安和往外跑,速度之快就像他們後麵有鬼追著般。
他們心中焦急,剛剛那場麵一看就是有人跟異種搏鬥,房內隻有兩人,一個正躺床上,是誰打敗的異種不言而喻。
天殺的,怎麼重生一回,滅世者比前世還要瘋狂,好歹上一世滅世者對自己親手製造出來的異種下手也是在人類幾乎凋零,隻剩下寥寥幾個躲在角落苟且偷生的時候。
今天與他一碰麵,驚覺滅世者身上的能量更加強盛,與他們在末世第一次與他正麵對上時一般強大。
他們打敗滅世者的勝算還有多少?
拿到冰袋後,紀邵文就把其他人從顧舒棠身邊趕走。
雖說從副人格那邊得知,顧舒棠此刻的難受不過是覺醒異能的前兆,但紀邵文還是對躺在床上,頂著紅撲撲的臉蛋的顧舒棠感到揪心。
顧舒棠醒來的時候看見紀邵文用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就好像是看見了滑稽的事物一般。
她不解地往紀邵文一直盯著的腦殼摸去,摸著摸著,她摸到一條直直的杆子,再往上摸去,好像是一朵花的形狀?
她的臉綠了一瞬,一言難儘地看向紀邵文,“紀哥,你昨晚帶我上山就是為了在我頭上種朵花?”
紀邵文昨天那一套神秘的說辭,虧她還以為是什麼牛逼玩意兒,原來是腦殼種花呀。
“舒舒,你昨晚上山了?”
顧舒棠聽見這話,仔細看了一眼紀邵文,心中覺得稀罕,一夜過去,怎麼白天的紀邵文跟晚上的紀邵文氣勢差不多了?
“明明是你帶我上去的,還……”
顧舒棠知曉麵前是主人格,佯裝沒有區分出他們兩個之間的差彆,生氣地反問回去。
紀邵文抿嘴,看顧舒棠這般嬌羞的樣子,昨晚副人格肯定非禮了她,他的手摸上顧舒棠臉蛋的時候,顧舒棠沒有反抗厭惡的表情,讓他確認了這一點。
他頗為不悅,副人格不愧是寄生在他腦子裡的虛偽小人,竟敢搶先一步沾染他的玫瑰。
他覺得自己先前太過拿喬,才使得副人格趁虛而入,看他的舒舒對他毫無避忌的樣子,可惡的副人格怕是早就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抱歉,舒舒,是我記性不好,昨晚的確是我帶你上的山。”
紀邵文輕輕摸了摸顧舒棠腦袋頂著的那朵花,看見她因為他的撫摸而紅了臉,紀邵文心中的鬱氣才消散了些。
“你有沒有感覺自己身上有不一般的能量,比如能讓一些東西為你所用,攻擊彆人?”
托了副人格的福,他也對這個世界未知的力量了解一二。
在副人格誕生第一年,他帶著他的身體跑上山吹晚風,看星星的時候,被天外隕石砸中了腦袋。
從此體內多了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副人格的意識裡誘導他毀掉這個世界,而他也受了隕石的影響,性格乖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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