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棠跟狄邵啟在k國玩了一個星期,一家人都很開心,特彆是狄斯年,上飛機之前都有些不願意回去。
他們正收拾著行李,狄邵啟的私人飛機停在一家民用機場內,他們要去到機場乘私人飛機回國。
隻是他們剛準備出門,房子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齊正青正帶著一個行李箱,按著他們住著的房子的門鈴。
門鈴“叮咚”響著,坐不動的狄斯年第一個聽見,跑著過去看是誰在外麵。
他通過可視門鈴看見門外的人是當時在海島糾纏他媽媽的男人,原本高興上揚的嘴角落了下來,跑去狄邵啟那兒,“爸爸,爸爸,那天的那個叔叔來了,就在外麵。”
狄斯年撇了撇嘴,想起顧舒棠囑咐的不能沒有禮貌,原本在嘴邊的壞人咽下,生硬地表達門外的人。
狄邵啟抱著小女兒的手一頓,一下就知道狄斯年指的是誰,他的笑意凝固,把抱著的小女兒放在顧舒棠懷中。
他把衣領鬆開一個扣子,去會一會這個多年不見的表弟。
“正青,好久不見。”
狄邵啟打開門出去,對齊正青打了一個招呼,可是手裡的動作卻不是歡迎他的意思,他徑直把門關上。
而房裡的顧舒棠眼觀鼻鼻觀心,知曉來的手是誰,也樂得裝傻,任由狄邵啟把人勸走。
決定斷掉的關係沒有必要再給他虛無的希望,對她對所有人都不好。
“表哥,好久不見,你好像不意外我還活著啊!”
齊正青笑著,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當然不意外,棠棠遇見你那天都跟我說了,對了,你還不知道棠棠已經嫁給我了嗎?”
狄邵啟像是一個剛娶得心上人跟自己的好兄弟分享的小夥子,看向齊正青的眼神帶著挑釁。
齊正青的笑容勉強,不再強行偽裝兄弟情深,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早在狄邵啟對他妻子下手的那一刻就結束了。
現在他跟狄邵啟之間隻有奪妻之恨。
“狄邵啟,我當初把你當成最好的兄弟,唯二的親人,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趁我不在奪我妻?”
齊正青的恨意都快要化作實質的一把把小刀,似乎要把眼前人千刀萬剮。
“正青,何來奪妻一說呢?當初你在非洲出了意外,我才跟棠棠在一起的,你總不能說是我早有預謀策劃一出意外給你吧?”
狄邵啟裝作無辜,“狄家的能量再大也不能讓我把手伸到非洲。”
齊正青自然知道狄邵啟不可能會真正把他弄死,他們狄家欠了他一條命,怎麼敢把他爸留下唯一的血脈弄死。
不過,他心裡依然不順,不願附和狄邵啟的話,“是嗎?不知這幾年是誰在背後阻止我回國?”
“呀,原來表弟你不能回國是有人在背後阻攔,真可憐。”
狄邵啟眼裡含笑,滿是對齊正青的戲謔,令齊正青看了心頭火起,攥緊了拳頭,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克製住自己,不讓自己的拳頭落在眼前小人得誌的那張臉上。
“對,表哥說得對,我挺可憐的,四年多有家不能歸,要是我父母在天之靈,不知多心疼我這個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