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府終贏榮耀歸
晨曦透過窗欞,灑在新學府的院落裡,卻驅不散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昨日衛淵的精彩講學,本應是新學府揚眉吐氣的好時機,然而孔夫子與劉祭酒的密謀,像一塊巨石壓在眾人心頭。
孟才女眉頭緊鎖,來回踱步。衛淵的從容淡定仿佛給了她莫大的信心,但孔夫子在學術界的地位根深蒂固,他的反擊絕非兒戲。“公子,孔夫子聯合舊學府一眾上書皇帝,請求取締新學府,如今朝中不少官員也附和他們,我們該如何是好?”
衛淵正在擺弄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玻璃器皿,這是他準備用來講解光學原理的教具。聽到孟才女的話,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不必驚慌,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他深知,變革必然會觸動舊有勢力的利益,引發反彈,這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罷了。
這時,柳書生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不好了!孔夫子他們遞交的奏折,已經被皇帝看到了!聽說皇上震怒,要治新學府一個蠱惑人心,敗壞學風的罪名!”
孟才女臉色驟變,身子微微顫抖“這…這該如何是好?”她雖有才情,但在權勢麵前,依舊顯得弱小無助。
衛淵放下手中的玻璃器皿,走到孟才女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莫怕,有我在。”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蘊藏著無儘的力量。他明白,這場鬥爭已經不僅僅關乎新學府的存亡,更關乎他未來大計的成敗。
與此同時,皇宮內,皇帝正襟危坐,手中拿著孔夫子等人聯名上書的奏折,臉色陰沉得可怕。“豈有此理!這新學府,竟敢如此大膽,公然挑戰我大梁的禮法綱常!”
白侍郎躬身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皇帝的臉色,不敢言語。他深知皇帝的脾氣,此時若是貿然開口,恐怕會引火燒身。
“白侍郎,你是主管教育的官員,這新學府的事情,你怎麼看?”皇帝將奏折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怒氣衝衝地問道。
白侍郎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斟酌著說道“回稟陛下,這新學府雖然教授一些…一些與傳統不同的學問,但也吸引了不少學子,微臣覺得,此事還需仔細斟酌,不可妄下定論。”
皇帝冷哼一聲“仔細斟酌?朕看他們就是妖言惑眾!衛淵那個紈絝子弟,能懂什麼治國之道,教育之理?”
就在這時,一個內侍匆匆走進來,跪地稟報道“啟稟陛下,衛國公世子求見。”
皇帝微微一愣,隨即說道“宣他進來。”他倒要看看,這個衛淵,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衛淵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宮殿,麵對龍椅上的皇帝,他神色自若,不卑不亢地行禮“臣衛淵,參見陛下。”
皇帝居高臨下,眼神銳利地打量著衛淵,沉聲道“衛世子,你可知朕為何召你前來?”
衛淵直起身,朗聲道“臣略知一二,想來是為新學府之事。”
“哼!你那新學府,所授之學,荒誕不經,蠱惑人心,你可知罪?”皇帝語氣嚴厲。
衛淵不慌不忙,從容答道“陛下,臣創辦新學府,並非為了蠱惑人心,而是為了大梁的未來。如今南北對峙,我大梁想要一統天下,必須要有變革,要有創新,而教育,正是變革的基石。”
皇帝眉頭一皺“變革?創新?你所謂的變革,就是教那些學子一些奇技淫巧嗎?”
衛淵微微一笑“陛下,臣所教授的,並非奇技淫巧,而是格物致知之學。例如,臣在新學府教授算學,可以使我大梁的工匠更精準地建造城池、製造武器;臣教授地理,可以使我大梁的將士更清晰地了解地形,運籌帷幄;臣教授物理,可以使我大梁的工匠製造出更強大的武器……”
衛淵侃侃而談,將現代科學的理念與大梁的國情結合起來,闡述了教育改革的必要性,並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解釋了科學知識的實用價值。他甚至當場演示了幾個簡單的物理實驗,例如用凸透鏡聚焦陽光點燃木屑,讓皇帝親眼見證了科學的神奇。
皇帝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他從未想過,這些看似無用的學問,竟然能有如此大的作用。
這時,衛淵又提議道“陛下,臣的新學府學子們,都有一些研究成果,不如讓他們展示一番,也好讓陛下親眼看看,新學府並非徒有虛名。”
皇帝略一沉吟,便點頭應允。
於是,新學府的學子們魚貫而入,他們有的展示自己製作的精巧機械,有的講解自己對古代典籍的新解讀,有的演示自己發現的新的科學現象……
一個學子展示了他改良的織布機,可以大大提高織布效率;另一個學子則講解了他對《孫子兵法》的新解讀,提出了新的戰術思想;還有一個學子展示了他發現的新的植物品種,可以用來製作更高效的藥物……
皇帝看得眼花繚亂,他從未見過如此多的奇思妙想,也從未意識到,這些年輕的學子們,竟然擁有如此巨大的潛力。他開始重新審視新學府,也開始重新思考教育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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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皇帝臉上漸漸浮現出的讚賞之色,衛淵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
而一旁的白侍郎,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思緒萬千……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衛淵,似乎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