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讓你走,你竟然真的敢走,匹斯可,你的膽量屬實讓人刮目相看。”
琴酒冷笑一聲,手中力道更緊了幾分,勒得匹斯可臉色漲紅,一張臉就像是一個快要爆炸的氣球一樣,憋了好半天,他這才斷斷續續地開口說道
“我,我就知道……你…你這個冒牌貨……你究竟,究竟是什麼人?!”
“嗬,被你看出來了嗎?倒不愧是組織裡資曆最深的幾名成員之一。”
“你,你這該死的家夥……琴酒,琴酒他煙癮很大,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抽煙……你從放我進來後…足足半個多小時裡竟然沒有點過一根香煙……小鬼,想要糊弄我這個老頭子……你還差得遠呢……”
“你所言不差,”
‘琴酒’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匹斯可的話產生一絲動搖,“你說得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呢?隻不過,我並不會抽煙,也不可能為了你這種醃臢的東西染上煙癮。”
“混賬……”
匹斯可臉色又紅潤幾分,右手顫顫巍巍地在自己懷中摸索,片刻後總算是將他藏在懷裡的手槍給掏了出來。
事實上,早在剛剛準備離去的時候,匹斯可就準備趁著‘琴酒’不注意的功夫,果斷掏出手槍先發製人,將這個膽敢冒充組織成員的家夥送去那個世界報道。
隻不過,‘琴酒’的果斷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還沒等他把手槍掏出來,自己就被這個家夥給提在了半空中。
而且,這個冒牌貨剛剛展現出來的速度和力量,更是打了匹斯可一個猝不及防。
眼下,自己被‘琴酒’製住咽喉,眼看著下一秒就要命喪黃泉,但是匹斯可卻仍舊不死心。
他想要利用手槍實現逆轉,就算不能一擊斃命,至少也要逼退這個家夥,給自己騰出呼吸的時間。
然而……
就在匹斯可掏出手槍,好不容易費力地朝著‘琴酒’連開三槍後,他卻驚人地發現。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可是他的槍卻像是失了準頭一樣,不僅一下都沒有命中,甚至還偏差老遠,打在了牆邊存放高度數洋酒的酒櫃上麵。
刹那間,濃鬱的酒精味迎麵撲來,整個酒窖的地麵都被酒水所鋪滿。
望著周圍汪洋一片的場景,‘琴酒’冷笑一聲,將匹斯可又提高了幾公分。
“安息吧,匹斯可,從你準備拿雪莉當做你的墊腳石開始,你的死亡就已經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就算沒有我,你也會死在琴酒的手裡,反正結局對你來說也沒有差錯,不過是早死幾刻的事情,你都已經活了這麼大歲數,想來也不會介意這幾分鐘的時間,對嗎?”
匹斯可“……”
他想活!還不想死啊!
那麼多錢、那麼多美女豪車,他可都沒玩夠呢,宏圖大誌和酒色財氣現在都才剛剛起步,憑什麼就要他死了啊?
這一刻,匹斯可的心裡萬分絕望。
要不是被掐住脖子導致說不出話,他是真的想好好和眼前這個冒牌貨說道說道。
他今年也才71啊,人生還沒活夠本呢,怎麼可能甘心去死呢?
隻不過,這點心思,‘琴酒’是注定理解不了的了。
看著匹斯可如同一隻被吊起來的兔子般,還在半空中垂死掙紮,‘琴酒’麵露微笑,右手猛地發力。
‘哢吧’一下。
將這位組織裡對灰原哀威脅最大的成員,送去了那個世界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