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玉一邊急忙朝沈淵的書房趕去,一邊問候德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太子殿下午睡後本忙於政務,卻突然不知何故,中了那等子下作的藥,太醫說此藥非歡好之外無解啊!”
江聞玉聞言心下微沉,能在東宮給沈淵成功下藥的,必然是東宮之人。
可江聞玉卻有些不解,按理說沈淵不是如此不謹慎之人,他是中過藥的,怎麼會對此等手段毫無防範?
懷著疑問的心情,江聞玉來到了書房側殿,屏退了眾人便慌忙走了進去。
“玉兒……”
江聞玉突然被沈淵從背後抱住,有些猝不及防。
溫熱的呼吸貼近耳邊,令江聞玉有些無所適從。
而沈淵的手也在不老實的在江聞玉身上四處點著火。
江聞玉轉過身來,一見沈淵潮紅的麵色便知他是真的中藥了。
待江聞玉嗅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後,便鬆了口氣。
這附著在沈淵衣服上的毒,能解。
隻是……
江聞玉不打算給沈淵用解藥。
給沈淵下藥的人必有所圖謀,若她猜的不錯,想必是那名單上的人。
既然送上門了,江聞玉就沒有不抓緊這個機會的道理。
沈淵見到江聞玉的那刻已經失了理智,江聞玉卻不肯給他,隻是一個勁兒的逗他玩。
待如此半刻鐘之後,側殿門外突然出現了一陣清晰的吵鬨聲。
“本良娣可是來見太子殿下的,候德福,你一個閹人也敢攔我?”
此刻,錢良娣焦急不已。
若是再晚了,太子妃趕來,自己的計謀怕是不成了!
江聞玉聽到錢良娣的聲音後,嗤笑一聲,原來是這個蠢貨。
“候公公,既然錢良娣想念太子殿下,便就讓她看一眼,以解相思之苦吧。”
嫵媚風情的聲音夾雜著喘息,一聽便知是在作何。
江聞玉本也沒想瞞著。
錢良娣聽見江聞玉聲音的那一刻,瞬間氣急,大步上前,還未進得殿內,便看見了那一幕。
太子急不可待的撕扯著江聞玉的衣衫,神色癡迷。
江聞玉像是故意一般,抱緊了沈淵,隨後嬌笑了一聲,挑釁的看了錢良娣一眼。
錢良娣瞬間麵目猙獰起來。
狐媚東西!
她費儘心力才得了這個機會,卻被這賤人奪了去!
全毀了!
她精心籌劃的一切,還有……
全被江聞玉這個賤人毀了!
錢良娣氣的目眥欲裂,朝殿內大步走進,卻被候德福攔住。
候德福神色帶笑,“錢良娣也看過了,若再敢違背太子殿下命令踏進一步,恐怕,您可難見到明兒的太陽了!”
還未等錢良娣再說什麼,候德福自顧自的吩咐人關緊了側殿的門。
開玩笑,他跟隨太子這麼多年,可是有眼力見兒的。
這東宮,以後就是江主子的地盤,彆說錢良娣,就算是太子妃來了,他也照攔不誤。
錢良娣見狀更是氣的跺腳,發髻都歪了些。
“候德福!你敢攔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錢良娣放了狠話,候德福一概不搭理,隻心裡在想,看來皇貴妃娘娘想抱孫兒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
錢良娣見候德福根本不理她,又見著門窗緊閉的側殿,便知曉她自己再無機會了。
雖不甘心,可她也彆無他法了。
錢良娣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下一秒又像突然受到驚嚇一般,麵色變得慘白。
“錢良娣,你這是怎麼了?”
太子妃的聲音陡然響起,嚇得錢良娣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