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喜歡什麼,禮物也送完了,你出去吧。”宋知就要把謝鈞往外推。
推不動,謝鈞站在一動也不動,她反而被她反扣住了手腕。
“喜歡我現在給你戴上?”謝鈞湊到宋知耳邊低聲說,濕熱的氣息傳來,宋知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宋知感覺到自己很危險,試圖脫離開來,“不要,我頭上傷口還沒好,你趕緊回去。”
謝鈞隻是將下巴抵在她肩膀,右手越過她拿起桌上的項鏈,精致的項鏈在那手上有種脆弱的美感,仿佛隨時都能被折斷。
謝鈞憑借胳膊長的優勢,用雙手手肘抵著宋知的臂彎,修長的骨節提著將項鏈繞到了宋知脖子上,又拂過她後頸,扣住。
項鏈微涼的觸感讓宋知不自覺動了動,又因停留在脖頸溫熱的呼吸和手指的燙意停了下來,宋知靜了一會,僵硬地轉過脖子,“我傷口真的沒好呢”
話音剛落,宋知就剛剛在脖頸的燙意到了頭發上,好像是撥開看了看,“我小心點,不會碰到傷口的。”
“而且,我頭沒”洗。
宋知剩餘的話消失在了“啊”的一聲短促驚呼中。
她被攔腰騰空抱起,天地倒轉,到了床上,謝鈞扣住她的雙手,唇舌吻過項鏈處的肌膚,宋知隻覺得全身的溫度都像這處一樣,迅速升溫。
項鏈在脖頸、鎖骨處不斷變著位置,映襯著白到晃人的光澤。
“叮咚叮咚叮咚!”朦朦朧朧中,宋知被這惱人的聲音吵的很不安穩,她伸出腳往旁邊勾了勾,好像是勾到了小腿,示意身邊的人趕緊去處理。
身邊的人起的倒是快,身邊很快就空了下來。
謝鈞裹著酒店的浴袍,一打開房門,就看到門口三張驚訝的臉。
小孩子夏澤瞬間被夏夕蒙住了眼睛。
謝鈞也怔了一下,隨即一臉坦蕩,“先進來客廳坐吧,宋知還沒睡醒。”
謝鈞這個當事人一臉平靜,哈桑卻無法保持冷靜,這會他從剛剛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你!你們!你在這裡乾什麼!”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謝鈞輕飄飄地扔下這句話就去盥洗室洗漱了。
哈桑終於忍不住發出一連串意味不明的情緒詞。
這聲音還是傳進了臥室,雖然說是套房,但隔音倒也沒那麼好,宋知煩躁地坐了起來,就皺緊了眉心,那一連串聲音還沒消失,宋知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迅速換好衣服,對著鏡子理了毛躁的頭發,看著一地的亂七八糟,跳著腳趕緊收拾了扔垃圾桶,又扔了些紙巾掩飾。
她本來還想洗漱,但聽到盥洗室傳來動靜,還是先出房間吧,但經過盥洗室時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哈桑一看到她,好像有一連串的話要說,最後一句怒吼,“你們有傷風化!”
宋知本來覺得挺尷尬的,雖然她在美帝留學,可在這方麵還是個挺保守的人,被彆人看到還是很彆扭,哈桑這個話倒把她逗笑了。
“你中文不好不要隨便用,你一個sexopen的人在這說什麼有傷風化。”
夏夕出來調和,“行了,你們都不要逗了。”
又對著哈桑,“你知道他們是一對嗎?”
哈桑一臉茫然,活像自己是個被人欺騙的寶寶,控訴道,“我這會才知道啊,她談戀愛了竟然不告訴我!”
“那是你瞎!”宋知吐槽,“夏夕昨天晚上一見麵就看出來了,我們在你麵前那麼久你都沒看出來,怪誰啊。”
哈桑語塞,最後說,“那你不能直接和我說嗎?我們不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