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走出房間,看著神色各異的四人,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說
“王掌門已告知我靈童姓氏,並於今晚托夢於靈童,明日誰能寫出完整的姓氏,就是你們要找的靈童。”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李相夷將王青山的三個徒弟和管家樸二黃召集到一起。
“昨日,我已施展還魂之術,王掌門將靈童的姓氏寫在了這張紙上。”
李相夷說著,將一張寫著“賀蘭”字的紙交給了識童大會的主持人,“你負責靈童的選拔,這張紙就交給你保管。”
主持人雙手接過,神色複雜地點了點頭。
“現在,我這裡有四份靈童的答卷,你們各自看看,有沒有正確答案。”李相夷說著,讓樸二黃將四份卷子遞給見證人。
“找到了!”樸二黃說道,“旺福的卷子上寫著‘賀蘭’,其餘的卷子都寫的賀。”
李相夷點了點頭,看向旺福,問道“旺福,這‘賀蘭’二字,是你寫的嗎?”
旺福一臉茫然,搖了搖頭說道“我……我沒有寫,我交的是白卷。”
“白卷?”李相夷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轉向樸二黃,一字一頓地說道“樸管家,看來,你需要解釋一下了。”
樸二黃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
“這張紙上,隻寫了一個‘賀’字。”李相夷的聲音冰冷而威嚴,
“隻有真正的凶手,才會知道王掌門要找的靈童,姓賀蘭!樸二黃,你私自調換了旺福的卷子,就是為了掩蓋真相!”
“樸二黃,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李相夷冷冷地盯著他,目光如炬,“你不僅是旺福的爹,還是金鴛盟的奔雷手辛雷!”
樸二黃的身體猛地一顫,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緊緊地咬著嘴唇,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樸二黃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試圖否認,但語氣中的慌亂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不知道?”李相夷冷笑一聲,“那這張寫著‘賀蘭’的卷子,又是怎麼回事?你敢說,你沒有調換旺福的卷子?”
方多病站在一旁,也緊緊地盯著樸二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平日裡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管家,竟然會是金鴛盟的人。
“我……我……”樸二黃支支吾吾,無法辯解。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你的一舉一動,早已暴露了你的身份!”李相夷的聲音越來越冷,
“昨晚,你偷偷潛入房間,想要殺害王掌門的情人賀蘭嫣母子,卻被我發現,你以為你還能瞞得住嗎?”
樸二黃的身體猛地一僵,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相夷。
“你……你怎麼知道?”樸二黃的聲音變得嘶啞,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相夷冷冷地說道,“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樸二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自己已經徹底敗了。他緩緩地低下了頭,不再做任何辯解。
“說,你為什麼要殺害王掌門?你和金鴛盟到底有什麼陰謀?”方多病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