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悠然聽到他的聲音身子一怔。
這些日子師父防他們跟防賊似的。
要是不知道的人指定要以為師父不是害怕她被人騙了,而是害怕她騙彆人。
腹議歸腹議,但是她知道師父是擔心她早早被離天澤騙回家。
調整了下麵部表情,換上討好的笑意回頭望向尤閒,“師父您什麼時候醒的,怎麼出來也沒個動靜?”
“哼,要不是我出來了,我還看不到你們如此親密的行為呢?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女孩子要矜持,彆到時候被人占了便宜還不自知。”
“占了便宜”不自知的離天澤
咬耳朵好像是悠悠主動的吧?
他好像真的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為嘛從尤老口中說來讓他覺得好似剛剛他真的占了便宜一般?
“嘿嘿,師父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怕打擾了師父睡覺,所以才輕聲了些嗎?”
尤閒指了指院子,又指了指自己所住的屋子,“那兩堵牆都是擺設不成?彆給我找借口,現在他住在這裡要是被旁人知道與你的名聲都不好,還一天天的淨往他身邊湊,名聲你是不要了是嗎?還有,你彆給我嬉皮笑臉的,這裡可不是你生活過的朝代,要知道避嫌,你這樣讓我怎能放心讓你們二人獨處?”
這些日他算是看出來了,他一直防備的人錯了,最該防備的是自己這個小徒弟。
一天到晚連男女大防都不知道。
還好這裡沒有旁人能看見,要不然按照兩人親密的行為,不早早嫁出去都是累了她的名聲。
“知道了,知道了,師父,我會記住的。”冷悠然其實並沒有覺得不妥,說悄悄話不就是應該靠在耳邊說嗎?
怎麼覺得被師父說的,就跟自己不守婦道似的。
“行了,戲也看完了吧?有什麼事進去說吧,剛好明日我想回觀中看看,你們也想想有沒有什麼是那些弟子能做的事情,明日一道給你們安排了。”
一路上他也隻在外麵坐了三日的馬車,就被冷悠然強硬的送進空間裡養著了。
美其名曰是想早日抵達京城,實際上他知道那是自家徒弟心疼他的身體不忍他受馬車顛簸之苦。
嘴上雖然時不時的訓斥她,但是心裡其實是開心的,有這樣一個事事關心他的小徒弟在身邊,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兩人隨著尤閒進入客廳後,就把剛剛他們在楚太後屋頂上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楚婉靜這個女人看起來無害實則心機不比男人差,要不然她也不可能無寵還在後宮中存活這麼久,至於能給她送來消息的人,要不是楚維安便是秦照海的人,不過這件事情還有待考證,如今你們身在京城,倒是有足夠的機會探查,至於然兒你說那些人去掘你墳墓的事,我來處理。”
離天澤聽到這話感覺身心受挫。
這麼久了他總算是能幫冷悠然做件事了,現在好了又被人搶了。
雖然他知道尤老的能耐比他大,但是心裡就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