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對紀婉晴挺好奇的,這樣你晚上自己在客棧之中我出去瞧瞧。”
“你要出去,你不是說客棧”
“沒事,到時候你這樣”她輕聲在離天澤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離天澤點了點頭,“行,那你去吧,要小心些。”
“嗯,我知道。”
日落西山,黑夜漸漸籠罩了大地。
亥時三刻。
“你說這兩人怎麼還不休息呢?等的我都發困了也不知道老大讓我們盯著這兩人乾什麼,你看看他們除了在屋子裡喝茶聊天其他什麼事情都不做,連門都不出,他們不困盯得我都困了。”
離天字號不遠處的大樹上正躲著兩名男子,一名懷抱著劍站立著直直的盯著遠處的房間。
說話的那人懶散很多,他尋了棵樹杈翹著二郎腿躺在樹乾之上。
“廢話什麼,老大既然讓看著我們好好看著便是,你要是不願意大可以回去換一個人過來。”
入夜後他們二人便來了此處。
四照居幾乎每個房間外麵都有一處可以隱匿的地方,何況他們一身黑衣完全被黑夜籠罩著,半點都不擔心被人發現。
隻是讓那個站立的男子比較生氣的是,這一次老大竟然把不著調的老鱉派給他,這讓他很是無奈,甚至因為他時不時的打岔,他都有些聽不清屋裡兩人的談話了。
“我說老鼇,你也彆一天到晚板著一張臉跟誰欠你幾十兩似的,這兩人一看就沒有問題應付一下就算了,至於這樣上綱上線的嗎?”
“閉嘴。”老鼇實在忍不住了厲嗬了一聲。
老鱉見他這樣也隻能閉緊了嘴巴。
在看向冷悠然他們所在的房間時,剛好便看見兩人熄了油燈。
長舒一口氣,總算是睡覺了,這一晚可把他無聊死了,以往老大讓他們監視那些人的時候,不是找女人快活就是和女人快活總有些活色生香的畫麵看看。
可是今晚這兩人跟有大病似的,純純聊天,哪裡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夫妻該做的事。
老鼇見他們熄了燈,也盤腿坐下,隻是視線從沒離開房間窗戶半步。
他可不是老鼇,他雖然也很好奇為何這夫妻二人不做羞羞的事情,但是更好奇的還是為什麼他們明明是夫妻卻表現的不像是夫妻。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二人的身份。
當然了,這個發現他是不會和老鱉說的,免得這個蠢貨還以為自己想多了。
冷悠然從他們過來的時候便發現了,她也沒有刻意和離天澤表現的太過親近以此來打消那些人的懷疑。
反正兩人的路引是真的,也不怕他們調查,懷疑就懷疑唄,她也不會掉一塊肉。
“要走了嗎?”
“嗯,時間差不多了,記得我說的話了嗎?”
“嗯,去吧。”
離天澤在她消失後也爬上了床,抱了一個枕頭躺在床上,做出懷裡抱著人的假象,慢慢的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