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下聊聊嗎?”紀婉晴的頭勾的實在太累了,既然眼前的人對她沒有惡意,那不如坐下聊。
雖然來人到底圖她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她從心底不討厭這個貿然闖進她閨房中的人。
甚至此人還給了她一種從未有過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就像是多年老友一般。
冷悠然見她這般直白,想了想將手裡的棉花收回了空間,才應了聲,“好。”
她搬了個圓凳,坐在了紀婉晴的床頭。
紀婉晴先是左右活動了下有些難受的頭,這才看向她。
“你”
冷悠然被她的反應弄得摸不著頭腦。
指了指自己,“我,我怎麼了?”
紀婉晴不似她這般淡定,試圖挪動著身子想要靠近冷悠然一些。
冷悠然見她這樣,連忙主動的上前想要幫忙,“你要做什麼,你彆動你身上的傷口剛開始愈合,現在動會扯開傷口的。”
冷悠然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語氣裡充滿了擔憂,而且這種擔憂是發自內心的。
紀婉晴根本不聽她的勸阻已經挪到床邊,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冷悠然的眼睛。
冷悠然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伸出去準備幫忙的手定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像,太像了。”半晌紀婉晴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自嘲的笑了笑,“不,不是”
冷悠然收回雙手,無語的撓了撓頭,“紀小姐你什麼意思啊?”
紀婉晴輕笑一聲,“抱歉,姑娘我隻是覺得你的眼睛和我曾經見過的一個人有些相似,不過我知道你不是她,所以冒昧了。”
她是趴著的,說話的時候明顯感覺有些吃力。
冷悠然見此,把水囊拿了出來,遞到了她的嘴邊,“紀小姐,你要不要喝一點水。”
靈泉水是好東西,雖然不是包治百病,但是也是有些奇效的。
紀婉晴剛剛還沒注意到她的稱呼,這會兒子倒是聽清楚了,用手擋住了冷悠然送到她嘴邊的水囊,看向她,“姑娘你認識我?”
冷悠然臉上閃過尷尬之色,她當然認識她,隻是她是偷摸認識的,要是說出來好像有些不是那麼光明磊落。
“咳咳,這不是紀國公府嗎?一看你這屋子的裝扮便知道你定是這府中小姐,所以”
紀婉晴沒懷疑她所說的話,點了點頭,“倒也是,是我愚笨了,對了姑娘你來此是為何?”
“為你。”冷悠然說的很直接。
紀婉晴被她的直言說的一愣,“為我?”她還有什麼價值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嗯,為你,我想帶你離開這裡,不知你願意嗎?”
紀婉晴狐疑的望向她,“姑娘,你這是何意?”
眼前的女子也太過奇怪了,第一次見麵就要帶她走,要是男人她還能以為是傾慕於她,可她是女子,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探究的目光在冷悠然身上來回打量,但是眼前的人臉上並沒有絲毫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