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豪被她說的一頭霧水。
想不通他娘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
他隻是前往西扈恭賀新皇,能有什麼事情。
趙王妃很想將所有的事情都和他和盤托出,可是她不能。
她知道要是她說了,那秦子豪即使不想和那些事扯上關係也不行了。
她不願意。
她隻願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喜樂。
任由他們去爭吧!
“你彆管娘為何說這些,你隻要記住娘說的話就行。”
秦子豪一頭霧水的來,同樣一頭霧水的走了。
等他離開,趙王妃身旁的嬤嬤才出聲道“王妃您為何不將事情告知世子殿下,這一次西扈之事很顯然和老爺有關,他隻要去了,難免會遇見那些人,到時”
“放心,秦照海即使再可惡想必也不會對著自家兒子動手,隻是可惜啊,按照本王妃收到的消息,想必他這一次的籌謀注定要落空了。”雖然還不知道北疆是派何人前往,但是按照東晉送出的消息,那人可是也要前去的。
秦照海讓西扈新皇發出邀請,她不會傻傻的以為他隻是想讓各國送些賀禮,至於他想要謀算些什麼
嗬,不言而喻。
無非是東晉出了北地這個變故,導致他不得不將計劃提前,何況他的身體
如果再不行動,或許就沒有機會了。
當然了,這件事她可不會告知秦照海。
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知曉背後有她的推手,那她的下場不言而喻。
“行了,嬤嬤去庫房將金絲軟甲給世子送去。”
嬤嬤聽聞這話便知世子此行必然有凶險。
畢竟金絲軟甲那可是王妃一直珍視無比的東西,就連王爺曾開口討要都被王妃給拒絕了。
“娘娘您是怕”
王妃搖了搖頭,“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他那些不長眼的兒子,他所謀之事除了子豪,其他幾個孽種可都是知道的,你可知那個位置是多少人的向往?子豪可是秦照海唯一一個明麵上的正統嫡子,如果那些孽種想要的更多,那子豪此行必定凶險,當然了,我也希望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但是她知道,那不可能。
不管是楚維安還是趙同齊,他們都被秦照海教養的心狠手辣。
按照秦照海的為人,他必定早早就畫好了大餅給那幾位孽種,可是啊,人心總是不足的。
在沒有乾涉到自己利益的時候他們還能和平相處,但是一旦牽涉到自身利益,那他們的惡就會被無限放大。
北地的冷悠然等人可不知道西扈已經變天,這一切都和他們無關。
他們這正在如火如荼的開辟著大山,還有建設著外城。
北地修建外城的事終究還是落到了涼州城的百姓耳中。
他們無聊時總會偷偷的出城看著離他們不遠處修起的截截高牆。
私下裡更是會和北地的好友私下通信。
得知北地有了擴大的意思時,不少當年沒走的百姓們都動起了心思。
城中這般,涼州新刺史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他不安,焦急,給京城去了多封書信卻一直杳無音訊。
終於,在三個月後,最高一堵城牆修到了涼州城外。
此時的刺史即使在不甘也隻能眼睜睜的忍受著來自北地士兵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