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血腥氣撲麵而來,眼前的場景令人作嘔,切割支離破碎的身體部件散落在四周。
烏雅楓臉色有些不好,他率先走進閣樓,我封閉嗅覺跟了進去。
我沒有去碰地上的屍體,仔細觀察了身體的部件。
“會長,受害者都沒有頭顱,有人最少得在這殺了上百人才會如此有濃重的血腥氣。”
師父一臉凝重地說:“這事需要警方介入嗎?”
烏雅楓搖了搖頭,拒絕道:“先不用,這裡有陣法的痕跡。”
狐二待在門口不肯進來,她的嗅覺實在是太敏感了,剛才門剛開的時候,差點兒沒把她熏暈過去。
白禦爬到了我的肩膀上,環顧四周說道:“葉哥哥,有臭味。”
她又提起了臭味,讓我心生警覺,這裡應該有我們沒有發現的東西。
我探向手腕,捏著寶劍,警惕周圍的動靜。
這時,我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師父,你後麵!”
師父迅速轉身,成功擋住來自背後的襲擊。
女鬼披頭散發,麵目猙獰,她身上的白裙布滿血痕,仔細看去,那不是簡單的血跡,像是用血繪製的符文。
“是她?”
烏雅楓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你認識?”
我解釋道:“是果果那件事,我和師父在她家鄰居那見過這個女鬼。”
師父逼退女鬼,我衝上去揮劍砍向她。
她靈活的避開了我的攻擊,正好落在了一節手臂上。
還好鬼怪並沒有什麼重量,不然這一腳下去,那不得崩的滿褲子都是血。
烏雅楓想將女鬼抓起來,剛準備出手,就見女鬼用陰森森的目光看著他們,嘴角勾起露出冷笑。
俗話說得好,不怕鬼哭,就怕鬼笑。
我蹙緊眉頭,緊緊盯著女鬼,以防她突然襲擊過來。
女鬼的聲音特彆沙啞,“葉朝,不要總是多管閒事。”
話音剛落,女鬼驟然消失,有一張小紙人從半空中悠悠落下。
烏雅楓的兩根手指捏起那個紙人,解釋道:“是替身紙人。”
“師父,能看出來這是什麼陣法嗎?”
我將女鬼的話放在心上,沒準備繼續討論她的問題。
師父仔細端詳了一下地麵上殘留的陣法,“應當是養鬼陣,以血畫陣,將魂魄喂給厲鬼。”
“也就是說剛才那個女鬼,她是背後之人圈養出來的?”
師父點了點頭,說道:“嗯,不出意外的話。”
我詢問師父:“失蹤的人,會不會已經死了,就是這些屍體。”
烏雅楓在旁邊接話,“也許就是,但也有可能不是,你不是還想去趟書房嗎?我們去看看?”
“確定這個陣法對普通人沒有傷害,我準備報警,讓警察接手這個閣樓,再讓協會調幾個人來,將這個彆墅仔細檢查一下。”
我聽著會長的話,讚同的說:“正好現在時間還早,今天就可以讓他們過來。”
說完之後,我下樓走向書房,在走廊的儘頭,明然出現在那裡,默默看著我的動作。
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乞求的意思。
我掏出木牌,看向他,輕輕晃了晃,試探性的詢問:“你要進來嗎?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明然搖了搖頭,消失不見。
那算了。
我這麼想著,將木牌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