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色一暗,冷冽地說:“抓住他。”
半空中,趙雯玲的身影突然出現,她一爪子就把血族拍到地上。
維特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他伏在地上,咬著牙根吐出一句:“卑鄙。”
我抱起白禦,冷漠地看著地上的男人,“你害了那麼多華國人,你不卑鄙?”
說完我也不打算多費口舌,轉身就走,“他就交給你了。”
趙雯玲召喚出了一股水流衝了衝手說道:“放心吧,我一會兒就把人拖回去。”
白禦在我懷裡小聲說:“我沒事的,要不我下來自己走吧?”
“不用,抱個你還是很輕鬆的。”
安頓好白禦之後,我去了客廳,這次我不打算讓這個血族再跑掉。
“唐旭,你那裡有沒有現成的控製人的蠱蟲,喂給他。”
維特一身臟汙,還中了毒,整個人頭腦都不太清晰。
唐旭回道:“有,不過以他這種狀態能跑的了嗎?”
他撓了撓頭,接著說:“我感覺他能活到明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無所謂,死就死了。”
我掏出手機對著他拍了幾張照片,發給刑歌,順便告訴她,這人已經差不多要不行了。
沒出兩秒,刑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葉朝,你留他一命啊。”
“你們要是來的快的話,還能見到他最後一麵。”
刑歌那邊停頓了一下,說道:“開免提,你現在開始拷問他,到底是誰把他放走的?”
“我並不會拷問啊。”
刑歌恨鐵不成鋼的說:“還不是因為你下手太重了,我看圖片都覺得他離掛不遠了。”
“快,我們這邊希望能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
我無奈的按住額頭,“你覺得他會說嗎?”
“先問吧,不說的話再說。”
我抬腿踹了一腳維特,“誰把你放出去的?”
維特睜著迷茫的雙眼望著我,他的瞳孔已經快要失去焦距了。
宮佑在旁邊重複了一遍我的問題。
他依然沒有說話。
唐旭捏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提了個建議:“要不,我給他喂一個真言蠱?”
“喂!”
等我問的差不多以後,維特已經昏迷了過去。
刑歌得到自己的信息,誇獎了我們幾句,又囑咐我們最近出門注意安全。
據說出現了奇怪的現象,協會失蹤了不少天師。
“宮佑,沒什麼事就不要下山了。”
我剛要離開這裡,唐旭就拽住了我的手臂,“那這個血族怎麼辦?”
沒人看顧的話,會不會跑了?
我揮手布下了一個陣法,“跑不了,要是死了的話,到時候挖坑給他埋了就行。”
這時候我才突然間想起一個人,“對了,林淵呢?”
狐二舉手搶答:“我們把他綁了起來,丟在空置的庫房裡了。”
“行,他也是,沒什麼事不用管他吃喝,過兩天刑姐能過來一趟,她會把人帶走。”
唐旭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我歎了口氣說:“當然你們要是願意給他送吃送喝,我也不管。”
林淵被我重創,跑也跑不遠。
轉過天,我去廚房給白禦燉湯,她的體質算不得太好,維特最後不是推她,而是打了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