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跑過去查看情況,師父隨後也到了地方。
“朝兒,你來的時候有看見什麼嗎?”
我搖頭,回道:“並沒有,但之前絕對有人在破壞陣法。”
葉啟麵色凝重的盯著顏色變淺的結界,“恐怕需要你加強一下。”
我了然的點頭,回應道:“放心,交給我。”
往陣眼重新滴入血液,我和師父一起回去。
轉過天,一大早,宮佑就來拍我的房門。
“師父~你醒了嗎?你帶回來的那個人在找你。”
我拉開門,麵色不善的說:“他有什麼事?”
宮佑見我眼底青黑,就知道我一夜沒睡。
“師父,你昨晚這是乾嘛了?那個人找你,說是想見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的眉頭輕輕的蹙起,“行,我一會就去,你記得給他準備飯吃。”
師父不知道在房間忙什麼,沒有出來待客。
房間裡隻有那男人自己。
他見到我時,眼前一亮,“您就是宮先生提到的葉道長吧,您真是年輕有為。”
“額…謝謝,你暈倒在山上,也就是說你是過來尋求幫助的,並且很清楚自己身上出了什麼問題,對嗎?”
男人露出讚賞的表情,“是,葉道長猜的分毫不差,我叫顧南安。”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這個人長相俊朗,眉宇間能看出幾分正義,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你對於想害你的人有想法嗎?”
顧南安聽到我的問話,沒有遲疑的說:“有,這事我也不瞞著您,最近我幫一位飽受家暴欺淩的女人成功離婚,並且讓男方幾乎淨身出戶,判定結果出來之後,沒過幾天,我就發現我變得特彆倒黴。”
“對我不用說敬稱,我能見到你也算是我們有緣,當個朋友相處吧。”
他的嘴角輕輕勾起,對著我笑道:“好。”
原本他沒有把倒黴的事情放在心上,後來情況越發嚴重,他整夜都睡不著覺,總感覺有鬼魂在跟著他。
顧南安身上有一塊他母親給他求來的玉佩,前兩天玉佩碎裂,他這才害怕,經過多方打聽,選擇來離他最近的紫雲觀。
我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玉葫蘆遞給他,“你最近先戴著它吧,至於襲擊你的那個人,我在等他下次來的時候,看能不能抓到他的小尾巴。”
顧南安對著我連連道謝,接了過去。
他捏緊自己的手指,猶豫地問:“那個,我想問一下,你這裡有沒有什麼保命符啊?我想求幾張。”
“行,我讓我徒弟給你送幾張過來,你沒事可以出去走走,不離開紫雲觀就行。”
顧南安乖巧地應聲。
我懶得去找宮佑,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
我回房間剛準備躺下,就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老大,你在嗎?我們不是說好過年出去買東西嗎?”
這…我確實忘記了。
我打開房門,轉身去拿自己的錢包。
等到要出去的時候,我見到宮佑身邊的顧南安,“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嗯,待在山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我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暗色,隨後沒有說話,率先踏出房門。
他想跟著我們說不定也是個好事。
集市上特彆熱鬨,各式各樣的東西應有儘有。
我們四個差點被人流隔開,狐二像是個終於找到撒野地方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