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位女鬼應該是含冤而死,有人執意救惡人,我想把她交給酆都審判,讓惡人得到報應。”
鬼差瞥了一眼女鬼,語氣淡淡地說:“確實是含冤而死,而且她的手上沒有人命。”
我扯下女鬼額頭的符紙,他走到女鬼的麵前。
“入酆都,你可願?”
女鬼點頭,對著鬼差跪下去。
他的武器一動,女鬼就沒入他的鉤子裡。
“病床上這位就是始作俑者,我會帶她一同離開。”
劉牧握住女人的手,懇求道:“她還這麼年輕,真的不能放她一馬嗎?”
我恨鐵不成鋼地說:“劉牧,你魔怔了是嗎?”
鬼差見狀搖了搖頭,“閻王讓她三更死,她就不可能活到五更。”
時鐘滑到整點時,鬼差伸出武器對著陳文心。
她的魂魄從身體裡飄出來,不受控製的沒入鬼差的武器中。
“葉道長,有緣再會。”
他話音剛落就在原地消失。
屋裡的溫度恢複,床上的陳文心已經沒了呼吸。
劉牧跌在床邊,大哭起來。
我無聲的歎了口氣,帶著他們兩個離開。
車上,宮佑問道:“師父,陳文心害死的那個女鬼,其實她本不該今天死的,對嗎?”
“嗯,或許,但她做了太多惡事,壽命短也是正常的。”
他咂巴了兩下嘴,“其實我挺想知道那女人為什麼害死她。”
“少年,好奇心那麼重做什麼?”刑歌慢悠悠的開口。
我擺弄著手機,隨口說:“簡單,平時多給自己積陰德,等你死了,找辦法入地府工作,你會看到五花八門的故事。”
害人者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害者要多慘有多慘。
“真的啊?師父,我還能去地府工作嗎?”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不可置信地開口:“你真想去那邊上班嗎?”
“我感覺挺有意思的呀師父。”
刑歌笑出聲,“哎,宮佑這想法也挺不錯的,地府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東微山,白禦泡在溫泉裡發呆。
一隻小鳥從她的頭頂上飛過。
“好久不見。”
白禦猛然轉頭看向聲源處:“你怎麼會來?”
隋朗走到溫泉的附近,“不歡迎我過來嗎?”
他的臉上沒有戴麵具,眼底帶著些許笑意。
“倒沒有不歡迎,隻是疑惑你怎麼會過來而已。”
白禦沒從溫泉裡起來,指著不遠處的石凳,“那裡有位置,你可以坐。”
隋朗伸手,掌心出現一盒點心,他放在白禦的手邊。
“吃吧,特意給你帶的。”
“謝謝。”
白禦拿起一塊塞進嘴裡,眼睛亮了亮,“好吃。”
隋朗自覺的坐在石凳那邊,“這次我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