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怎麼都覺得墓碑和墓誌銘聽著不太對。
如果他剛剛潛入一些人類的夢境裡,強行模擬了一些場景,沒有模擬錯的話……
那絕對是地獄鴉胡言亂語的。
夢魘最終還是將那個可能是偉大的計劃擱淺了,沒有去實施,但是它卻用腦袋懟了懟地獄鴉的脖子,聲音有些尖銳而細“……彆看了。”
再看就不禮貌了。
地獄鴉八卦的心根本沒有這麼快就消散,明明是鳥,可動作卻有些賊眉鼠眼“……隻是偷看一下下,你難道不好奇它們做到哪裡一步了嗎?”
夢魘“……”
幾秒後。
籠子空蕩蕩,銀色的門似乎是被打開了,上頭的門插還在那晃晃悠悠的。
至於裡頭的兩隻鳥呢?
“……”
裡頭已經變得空空蕩蕩,隻剩下幾顆苞穀。
它們早就控製不住內心的八卦欲望想要去爬床看一下事情的真相——
“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這種時候厄運怎麼可能還顧及到我們?”
“……可是我感覺厄運大人會留一手。”
“我們隻是兩隻平平無奇的鳥。”地獄鴉語重心長。
可當兩隻鳥無聲的煽動著翅膀飛行時,它們鬼鬼祟祟的飛到了窗戶的邊緣,正要靠近就被一股極為強大霸道的力量直接彈開了。
小鳥驚恐。
小鳥想要尖叫——
可它們卻被力量給強行閉麥了,直接直挺挺的掉落在了地上。
不痛,但是自尊心損傷卻很大。
夢魘“……”我都說了最好不要去聽牆角。
地獄鴉瞪著綠豆眼,聲音尖銳“你難道不是也和我一起去了?這時候知道不許去偷聽牆角了?你難道不想知道誰在上頭誰在下頭?”
夢魘……
雖然知道這話很糙,但是從這個家夥的嘴裡說出來,這話也太糙了吧。
好在厄運似乎心情比較好,沒有同這兩隻想要偷聽牆角的八卦鳥計較,它們隻是懶洋洋的躺在地上,感受著蕭瑟的晚風。
喬清疏似乎聽見了奇怪的聲音,而那個聲音就是從窗戶外頭傳出來。
她被席卷了的意識終於回歸了,將身上的人給推開,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更多的是嗚咽,話語被折斷的七零八碎。
“什麼……聲、聲音?”喬清疏努力的睜大眼睛,偏頭看向窗戶的位置,可卻依舊是模模糊糊。
在迷亂而又旖旎的夜晚裡,喬清疏感覺自己沒有喝醉酒,但是也如同喝醉了一般,盯著那張俊美的不似凡人的麵容它,她似乎鬼迷心竅的還回應了一下。
咬了一下裴周妄的唇。
“疏疏,你聽錯了,外頭沒有什麼聲音。”裴周妄語氣沒有變化,可眼眸裡的神色卻在一點點的變得濃鬱發黑。
疏疏主動回吻了自己。
……她也渴慕自己,想要親吻自己,或者進行人類更高層麵的愉悅。
厄運更是高興的有些暈乎乎了。
他尾巴似乎開始擺動,冰涼的尾巴蹭過了喬清疏的小腿,討好的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喬清疏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腿卷入被子裡。
涼——
喬清疏似乎有些要哭不哭的。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