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司安,不管是張妙妙還是林楠,即便現在難受的要命也都神色變得心虛和害怕了起來。
“你們可以選擇現在跟我說,或者,我現在報警讓你們去牢裡說。”夏幽坐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一聽到坐牢,兩人都被嚇的臉色慘白。
“跟我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做。”
“我也不知道!都是夏星!我隻是幫她找了幾個人,其他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兩個人本來在身體的痛苦之下,就已經沒有了什麼抵抗的意識,所以在夏幽的質問下和威脅下,已經沒有力氣和想法去撒謊了。
夏幽伸出手,一股無形的力量仿佛牽引著那兩枚銀針。
原本刺進穴位裡的銀針也在瞬間飛了回了她的手裡。
而她們兩個人也如釋重負,整個人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倒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
飛針走穴是她作為醫門傳人必會的行針之術,自然她也會隔空取針。
隻不過隔空取針比起走穴對行醫者本人的要求更高,不管是身體的內“力”,還是醫術的境界,都會影響施針和取針之術。
而能做到隔空取針的,整個醫門也數不出一隻手來。
前段時間的夏幽其實也做不到在這種距離之外的隔空取針。
不過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她身體的融合更好,加上“養身”的效果,她身體裡的能量才能支撐她使用一下。
“把你們知道的關於司安的事情說出來,不然的話,你們隻會比剛剛還要難受百倍。”夏幽彎著唇角看著她們倆人。
可這個模樣對兩個人來說卻像是修羅煞神一樣,嚇的她們幾乎是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但當她們發現自己能動的時候,心裡立馬就生出了彆的想法。
張妙妙剛拔腿想跑。
“救——”
命字還沒喊出來,她人就倒在了地上,整條腿都失去了知覺。
張妙妙和林楠臉上都是惶恐。
林楠也不敢跑了,眼裡都是害怕。
他們眼看著的夏幽一步一步靠近。
她穿著一雙學院製式的皮鞋和格裙,細長的少女漫畫腿,看起來就像是從動漫裡走出來三好學生。
但現在兩個人看著靠近的她都害怕極了。
夏幽腳踩住了張妙妙的手。
“啊!!!”張妙妙痛苦的叫出了聲。
夏幽冷冷開口“當年你們這麼對我做的時候,會覺得痛嗎?”
當年夏幽在學校裡的時候,張妙妙和林楠作為夏星的跟班沒少欺負夏幽。
也是夏星從前欺負其他同學的幫凶。
所以夏幽對她們沒有一點手軟。
張妙妙立刻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林幽對不起……都是夏星唆使我們……”林楠也哭著不斷道歉。
夏幽不耐的冷聲問“告訴我司安是怎麼回事,她跟夏星有什麼過節?”
林楠這才擦了擦眼淚回答“司安是以前我們的中學同學,她好像喜歡夏星的大哥,還給夏景州送了情書。一開始夏星天天在我們麵前說,司安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十分得意,說她大哥才看不上司安那種賤女人。
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夏星開始天天在我們麵前罵司安,罵她是個騷貨,連她哥都敢勾引。然後開始到處說,司安勾引她哥,讓司安被同學們孤立討厭。
再後來……”
林楠看了看張妙妙。
張妙妙接著說“對,那個時候夏星可生氣了。而且好像那個時候我聽說夏景州和司安之間是有什麼緋聞,有人見到過他倆單獨在一起。後來夏星就問我們有沒有認識一些小混混,就是那種社會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