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顯然王濤等人的做法已經觸弄到了執法堂的底線。
其中為首的那名灰衣老者身材魁梧高大,目光淩厲,渾身散發著強烈的煞氣。
“拜見各位執事!”
眾多弟子躬身施禮,皆是畢恭畢敬,他們這些普通雜役,哪裡有資格跟內門執事叫板?
不過王濤並沒有像雜役峰眾多弟子一樣行禮,而是站著一動不動,目光緊盯著那些走近的老者們。
那為首的魁梧老者目光環視一圈,沉聲問道“誰是領頭的?”
王濤挺胸抬頭,毫不避諱,朗聲道“正是弟子王濤。”
那魁梧老者點點頭,指著王濤說道“你剛才說,你們有冤要申?”
“是……”
王濤剛欲說話,卻被一股磅礴的力量禁錮住了喉嚨。
他雙眸圓睜,眼珠子差點掉落了出來,驚駭欲絕。
他居然被禁錮住了!!!
“你們有冤要申,老夫便給你們機會,但是你們記住,凡事要講究證據。”
魁梧老者淡漠地注視著雜役峰的眾多弟子們,說道“一旦誣陷了他人,休怪我執法堂不客氣!”
“弟子遵命。”王濤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終於能夠重新開口。
“還有一件事,你竟然膽敢在執法堂放肆,該打!”
魁梧老者猛然間轉頭看向王濤。
王濤心中一驚。
感覺一股巨大壓力襲來。
轟隆!
一聲巨響!
王濤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砸進旁邊的石壁之上,留下了一灘血跡。
眾人嘩然。
王濤可是築基中期啊,居然連執法堂長老一招都擋不住。
“看你那樣子好像不服氣。”魁梧老者麵色一寒,再次舉起右臂。
“不不不!”王濤嚇得肝膽俱裂,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弟子甘願領罰,求執法堂饒恕!”
魁梧老者冷哼一聲,收回了氣勢。
“還有你們,既然來到這裡,就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訴老夫!”
隨後他轉頭看向雜役峰眾弟子。
“是,執法堂長老!”
雜役峰眾弟子不敢怠慢,紛紛將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完這些後,魁梧老者的臉色越發陰沉。
一個雜役欺負也就欺負了。
偏偏欺負的雜役不一般,還是一群雜役裡的頭頭。
普通的雜役他們執法堂可以毫不理會。
甚至可以輕易取其生命。
對比起來,一個是宗門前途無量的二品煉丹師,另一個是雜役弟子,孰輕孰重,根本不用考慮。
但是一群雜役聚在一起就有些麻煩。
無他,雜役的人數太多,處理不好,肯定會影響他們執法堂公正性,起碼是表麵的公正性。
“真沒想到,小小的雜役峰也有這等人物,實在罕見。”魁梧老者自語說道。
隨即他轉頭看向雜役峰的眾人。
“此事牽扯頗廣,需從長計議,爾等先退下吧。”
他一揮手,示意眾人先行離開。
“執事!”
王濤急了。
他們不就是仗著人多湊出一群人,過來討要公道的,現在讓他們散去,裡麵可操作的空間就太大了。
“莫非你還想違抗老夫的意思?”魁梧老者臉色驟然變冷。
“弟子不敢。”
王濤急忙低頭。
魁梧老者冷笑一聲“諒你也沒那個膽量。”
王濤神色陰晴變幻。
心中雖有萬千不甘。
執事開了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