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口無遮的無恥色魔,隻要血珠一旦否認你是聖子,看我不將你大卸八……什麼?這……怎麼可能?”
蓄勢待發的彩蝶,原本還等著一旦血珠毫無反應,或者冒起黑煙。
自己便可毫無顧忌,將掌中凝聚成型的風刃,招呼到墨黑身上。
結果沒曾想,被墨黑真真切切咬破的食指,並按在血珠上。
隨著血肉融於血珠,這血珠竟然大出所料,發出了耀眼奪目的血紅光芒……
“快!幫我含著,都怪你這一嚇,我手指頭都快被我給咬斷了。”
在彩蝶震驚之際,墨黑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被自己咬破的右手食指,強塞進彩蝶嘴中。
同時也從彩蝶震驚的表情中,已然猜測出自己,定然不是什麼魔子?
“唔……”
直到好一會回過神的彩蝶,感到自己口腔裡的血腥味,以及淡淡的汗臭味,才徹底反應過來。
強烈的惡心嘔吐感,隻差一點沒將膽汁給嘔出來。
“你這混球,我殺了你。”
乾嘔了好一陣的彩蝶,羞憤不已,怒氣衝衝瞪著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墨黑。
麵對這動了真怒,彩蝶那要刀人的可怕眼神,墨黑撒腿開溜。
並不忘將右手食指含進嘴裡,含糊不清高喊道“我可是聖子,仙子,你可要以大局為重,千萬要冷靜啊!”
“老子的血可不是白流的,當然得占點便宜了,哇!這仙女的口水就是不一樣,又香又甜像蜜一樣。賺了,賺了,老子的血沒白流。”
“師尊,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給我的這血球怎麼可能把這無恥色鬼認成聖子了?”
這一下子彩蝶彆提有多委屈了,倘若這家夥當真是聖子,那自己不是當真得好好保護著他返回仙界?
要知道,要等十年才能通過南天門返回仙界,十年時間啊!
可明明在自己看來,這家夥又色又貪,又無恥,又無賴,毫無廉恥之心。
無論是橫看豎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提著看倒著看,翻來覆去看拆開刨開看,怎麼看都是不折不扣,如假包換的惡魔惡棍。
怎麼可能會是,正氣凜然,光明磊落的聖子?
這一下子,彩蝶徹底淩亂了,開始嚴重懷疑人生了……
“怎麼回事?這仙界的仙子不會真將魔子給殺了吧!”
一直靜候在莊園一裡開外的額圖,驚疑不定著。
因為有誅魔仙陣跟鑒魔大陣防護的緣故,額圖的魔念神識根本就難以探查。
這也正是為何彩蝶要將墨黑,帶回房間測驗的原因所在。
畢竟,這種事,當然要保密,怎能讓魔界的人知曉?
“嗚啦……嗚啦……”
就在此時,隱隱聽見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且還有直升機的聲音,看來這次警察是動真格出動了。
畢竟,額圖這次犯下的刑事責任可不小,不單是三十九樓玻璃砸下傷亡不少無辜群眾。
更嚴重的是在鬨市彆墅區,直接將一棟彆墅摧毀,造成重大人員財產傷亡,其惡劣性,不亞於恐怖襲擊……
且經過調查得知,還抓著一名警察當空飛行,就算是了不得的隱士高人,也決不容許如此公然挑釁……
“快帶我離開華夏!”
眼見於此,丁玉白隻能當機立斷讓額圖避讓。
畢竟,丁玉白深知額圖可不是一般的隱士高人,哪怕是飛機坦克導彈齊上陣,也未必能傷及額圖分毫。
反而還會激怒額圖,大開殺戒,血流成河……
“難道想讓我死在這嗎?”
見額圖為之遲疑,無動於衷,丁玉白隻好再次以死相逼,拿出殺手鐧。
“哼!那你倒是死看看。”
額圖冷哼一聲,並將一股魔氣,悄無聲息灌入丁玉白體內,以防萬一。
額圖再次望了一眼這宅院,深知定有大陣防護。如此一來,自己冒險闖入定然討不到好。
而若就此不明不白的撤退,肯定是不行的,至少也要清楚的知道魔子是死是活,如此才能確定究竟有沒有蒙騙過關。
並且,額圖也有自己的擔憂,倘若回到魔界,女王陛下一旦問起,難道自己支支吾吾回答說,自己也不知道魔子是死是活?
究竟有沒有被仙界的人,殺了或者是帶走?
若真如此,自己也就彆妄想被收入後宮侍寢了,隻恐怕會被閹了當宮人。
“我們是華夏警察,你已被包圍,請立刻釋放人質,接受調查逮捕!”
本就等得極其不耐煩的額圖,再被這一警告,且還被逐漸逼近,縮小包圍圈,更是怒不可遏。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