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飛羽這一行為,顯而易見,全然不顧及有好幾名地級序列,追隨自己的新生,在數倍於己的瘋魔幽犬圍攻下,被撕咬而死,爆落一半核晶,化作白光而逝出局。
當然這也是逆飛羽有意為之。
畢竟來說,像這種混沌古碑,當然是越少人占有越好,這些家夥其價值,本身就在於充當炮灰,死了也就死了,正好可以少分一杯羹。
對於逆飛羽這樣的行為,看在跟隨他的新生眼裡,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心生怨恨,無不在心裡憤憤暗罵
“你這個狗東西,我們在這裡拚死拚活廝殺,你倒好,還有心情跟你那給你大哥戴綠帽子的大嫂說說笑笑,老子禱告你全家都戴綠帽子!”
“那好啊!我這就去給你引來。”
洛火淡淡一笑,似乎很是樂意效勞,也很是擔心丁玉白,當即便朝著丁玉白藏身之地飛身而去。
見洛火竟真這麼聽自己的話,且也很配合自己,真要去引來魔獸。
逆飛羽雖滿腹狐疑,但還是深以為然,肯定是自己這大嫂轉了性。
將那不過隻是一介俗人的丁玉白給甩了,覺得還是自己的大哥逆雲天更相配。
畢竟,關於這洛火之前的緋聞可是不少,什麼水性楊花,朝三暮四,喜新厭舊,這樣的標簽可是不少。
隨著洛火這一離去,逆飛羽也不好再置身事外,當即也加入了戰鬥。
畢竟做得太過火,犯了眾怒,隻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
“玉白,你在嗎?你在哪裡?”
洛火剛一來到分離時的山坳邊上,便出聲呼喊,並深入尋找。
“這地方明顯就像是一片荒漠,哪裡有什麼水潭嘛?”
雖是在夜色下,看不太清,但在洛火一路探查下,根本聽不到任何水流聲響,目之所及,儘是一片荒蕪。
“真不知道玉白又跑哪去了?多半又是探尋魔獸去了?”
在這片並不大的山坳裡,來來回回搜尋良久無果的洛火,真可謂是又氣又急。
“嚶嚶嚶……”
就在洛火改變方向,隨著深入探查仍不見蹤跡,越發焦慮擔憂之時,隱隱聽到一陣嘈雜聲,猶似嬰兒啼哭的聲音……
“這肯定是玉白在搞鬼,不知道又上哪去招惹到了魔獸?怎麼越來越腹黑了?這是要將逆飛羽往死裡整的節奏啊!”
洛火倒也聰明,瞬間便明悟過來,當即改變方向,循聲而去。
果不其然,隨著接近,洛火不由驚得睜大了眼睛,隻見這次竟是烏泱泱一片,形似大雕的飛禽,鋪天蓋地飛撲而來……
“我的個天哪!這是蠱雕嗎?玉白這家夥……這竟還真的是蠱雕?他這也太瘋狂了吧!難道就不怕稍有不慎,惹火燒身嗎?”
雖是這麼震驚難言,洛火還是義無反顧,衝上前去接應,大不了跟著他一起退出試煉也就是了。
事實上,丁玉白當然也認出來了,這正是山海經裡麵所記載的怪獸蠱雕。
正如山海經所描述的那樣,蠱雕又稱纂雕,是一種似鳥非鳥的食人怪獸,樣子像雕,頭上長角,叫聲像嬰兒的哭啼聲……
當丁玉白憑借著魔念神識,在一片懸崖峭壁上發現這種怪鳥,聚在一起安歇時,自是大喜過望。
毫不猶豫以身犯險,將這約莫有兩千多隻三階魔獸後期的蠱雕,如法炮製激怒,轉而直往逆飛羽所在之地飛奔而去。
“玉白,你還真不要命啦!快又去找一處水潭躲著,這群不過才相當於地級序列後期的蠱雕,還飛不過我。”
隨著這一接近,洛火甚感無奈,沒好氣對亡命奔逃的丁玉白大聲嚷嚷著。
“哈哈……用不著,這些蠱雕又沒有狗鼻子,肯定聞不到我。我倆先逃,前方峭壁上有洞窟,正好可以容納我藏身。”
丁玉白極為興奮,真可謂到了樂此不疲的地步,言語之間,已被趕來接應的洛火一把拉著帶飛而逃。
“嚶嚶嚶……”
就在這時,一隻飛行速度極快的蠱雕,顯然到達了三階魔獸巔峰,一爪子下去,差一點就把丁玉白給抓住……
“好險!還好火兒你來得及時,對了火兒,你真飛得過這些蠱雕嗎?”
被帶飛的丁玉白隻感虛驚一場,轉而對洛火難掩興奮之情詢問。
“近距離全速之下還是能飛過的。”
洛火略帶遲疑如實道出,但見丁玉白滿是擔憂的神情,不禁莞爾道
“放心好了,這點距離,我還是能夠將這群蠱雕引到逆飛羽那裡去的。”
“那就好,火兒,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