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隻有鬼才知道,不過這聖學院的煉魔塔,確實很不一般,尤其是這可供新生選拔的試煉之地,簡直可以堪稱得上,是一方真實存在的小世界了。”
“要不是因為有這煉魔塔存在,隻怕這聖學院早就不複存在了?又豈能屹立近千萬年不倒?”
“……”
陵郎丸一行十九人,就這麼閒聊著,朝著丁玉白所藏之處飛身而至。
“快醒醒,有人來了。”
隨著陵郎丸一行人逐漸靠近,倒也有守夜放哨的新生頓時驚覺,連忙發出提醒。
“真他娘的,這都大晚上了,就是魔獸也都安歇打盹了,怎麼還有人來?莫不是闖到鬼了?”
“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了,應該不是什麼闖到鬼?”
“還說不是什麼闖到鬼?你沒瞧見在這明晃晃的雪夜下,那家夥獠牙咧嘴的,不是鬼又是個啥鬼玩意?”
“哼!”
聽到這一驚呼喊問的旗木凱,本就因轉來轉去,折騰到這大半夜,已是極為不爽,此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冷哼一聲,張口罵道
“你這家夥在說誰是鬼呢?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你罵誰全家都是鬼呢!我看你才是全家都是鬼!”
那名被罵全家都是鬼的新生,立馬氣得直跳腳,衝上前張口回懟。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們這些來自幽寂域的家夥。怎麼?你們這大半夜的,是來替那個廢物找回顏麵來了?”
正當這時,奔波兒灞充當著話事人,排眾而出,目光不善問話著。
倒也適時打散了一言不合,就要乾起來的濃烈火藥味。
“你們主公丁玉白呢?”
陵郎丸將旗木凱一攔,目光直接略過眼前對峙的十六人,四下掃視詢問出聲。
奔波兒灞卻是不冷不淡問道“找我們主公有什麼事嗎?”
旗木凱有幾分惱怒問道
“你就說你們主公丁玉白在不在這裡就行了?”
那名被罵全家都是鬼的新生,毫不客氣懟道
“在不在這裡難道有必要跟你說嗎?”
旗木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此刻怒氣衝衝喝道“你找死是不是?”
“想打架來啊!誰怕誰啊!瞧瞧你們追隨的主子,現在是什麼下場?不怕跟他一樣,那就放馬過來啊?”
奔波兒灞當即臉色一沉,喝斥道
“溪裡特西你給我住嘴,在這裡打起來,你不怕驚動魔獸,難道還不怕引起雪崩啊?”
陵郎丸轉而也勸告道
“旗木凱你也給我冷靜點,真打起來,討不到好不說,也根本沒這必要。”
見雙方都相對冷靜下來,奔波兒灞好整以暇問道
“說吧!你們這大晚上的來,究竟要找丁玉白什麼事?”
陵郎丸冷冷笑問道
“問我要找丁玉白什麼事?看來你對丁玉白,也並不是多麼誠心誠意追隨啊?”
這也隻因這奔波兒灞連主公都懶得尊稱了,而是直呼其名,且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
奔波兒灞也不否認,皮笑肉不笑道
“難道你們這大晚上的來找丁玉白,不是也想有利可圖嗎?”
“這奔波兒灞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家夥想叛變不成?”
聽得這麼一對話,被喊作溪裡特西的新生,麵上隱隱露出憤懣之色。
一直躲藏在岩石後麵的丁玉白,雖沒露頭,但卻一直在用魔念神識暗中探知。
自然也就一清二楚,在這十六人中,也就隻有這溪裡特西一人麵露憤慨。
其餘十五人,包括奔波兒灞在內,顯然對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更沒有將自己當成主公,典型的就是,當麵一套背麵一套。
全然一副事不關己,淡漠其事的神情樣態。
不過,在這十六人裡,能有溪裡特西一人不一樣,倒也讓丁玉白頗感意外了。
畢竟,在幽冥界如此大環境下,能有像溪裡特西這樣的人,已是殊為難得,且也太過於難能可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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