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家蝶兒好看。”
墨黑登時滿心歡喜朝彩蝶蹦去。
麵對墨黑這歡呼雀躍,蹦到自己身邊,彩蝶沒好氣笑問道“看夠啦?”
墨黑理所當然回道“看彆人是看夠了,不過看我家蝶兒永遠看不夠。”
“真是個小無賴色鬼。”彩蝶深感無奈,跟著神情凝重道“我可不許你以道心發誓。”
“既然蝶兒你都發話了,我肯定不會啦!”
墨黑有幾分頑劣的做了一個鬼臉。
“那就走吧!可彆讓你的師傅等急了。”
彩蝶說著,便拉著墨黑的手,直朝大殿外走去。
“彩蝶仙子,你當真要如此偏袒袒護?”
未遙子原本已經打消疑心了,隻要墨黑真的以道心發誓,那麼守澤子之死將徹底與未黑子無關。
然而彩蝶仙子這一突然出現打斷,無疑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顯而易見是做賊心虛了。
彩蝶並不回視,隻冷冷道“一隻螻蟻的死,還不足以讓墨黑為其道心發誓。”
“你……”
未遙子拍案而起,怒目圓瞪質問道
“仙子當真要袒護這殺人凶手?”
“什麼凶手不凶手?”
麵對未遙子敢如此怒吼自家蝶兒,墨黑卻也怒了,針鋒相對,再次重申道
“我墨黑明人不做暗事,還是那句話,誰要是敢打我家蝶兒的主意,這守澤子就是你們在場所有人的下場!”
“什麼?這……守澤子難道就因這個而死的?”
“這……這……未黑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這守澤子,當真是……這家夥殺的?”
“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守澤子就因為打了這仙女的主意,所以才死的?”
“這……這也不可能啊!獅駝嶺不是確確實實,張貼告示,懸賞追殺這未黑子嗎?這……”
“這也……這也太撲朔迷離了?未黑子難道沒被獅駝嶺懸賞?遭遇妖獸圍殺?”
“倘若這守澤子真是未黑子殺的……那他又是怎麼……跟這妖獸駐軍殺起來的?還讓妖獸發布懸賞捉拿他的?”
“……”
墨黑這話真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惹得殿內眾人議論紛紛,百思不得其解。
“未黑子你給我站住,你把話給老夫說清楚!”
眼見未黑子就要被彩蝶仙子帶離大殿,未遙子哪裡還站得住,發一聲喊,便朝未黑子衝去,勢要將其拿下。
彩蝶卻也不是好惹的,既然墨黑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直白明了,倘若這些螻蟻還敢糾纏不清,那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滾!”
彩蝶一聲冷喝,隻一揮袖,便將未遙子掀飛倒退開去。
“你……”
未遙子隻來得及發出一個字,便難以抑製,噴出一口老血,昏死過去……
在此之下,更無一人敢攔,目露敬畏,望著這仙子帶著墨黑,步出大殿而去。
即便是身為一派掌門的未央子也隻是神情凝重,一臉陰晴不定,凝視望著彩蝶仙子帶著墨黑,施施然離去,始終未發一語。
“原是如此嗎?”
一直旁觀在側的玄真老道,一下子便明悟過來,這奇醜無比的未黑子,究竟有何來曆,原來竟是因這一仙子之故。
“這無恥醜陋的色鬼,竟然還有這等來曆非凡的仙子撐腰,當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匪夷所思至極?”
夙瑤仙姑同樣大感震驚,對於這一仙子,頓有所知,定來曆不凡,要不然以未央子的強勢,又豈會坐視不理,任由這仙子來去自如,不敢有絲毫妄言蜚語。
“未逍子師弟,先扶未遙子師弟下去療傷靜養。”
未央子在回過神來後,才去查看未遙子傷勢,在檢查完未遙子,隻是因急怒攻心而暫時暈過去,並無性命之憂後,也就大鬆了一口氣。
不過,對於未黑子離去前所言,卻又不得不加以分析揣摩。
倘若是因守澤子,對這彩蝶仙子起了非分之想,因而喪命,倒還真不知該如何善了此事?
可若真是如此,那又如何解釋得通,獅駝嶺之地確實張貼有告示,懸賞捉拿未黑子,這根本就解釋不通,除非這未黑子會分身之術不成?
“這該死可恨,無恥醜陋的色鬼,就算真有九天下來的玄女撐腰,我夙瑤發誓,也定要將其抽筋剝皮,挫骨揚灰!”
眼見這無恥醜陋的色鬼,就這麼安然離去,思緒回轉的夙瑤仙姑,自是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非報此仇不可,已然在心裡打定了主意,也並不急於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