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則,在這洞道被封堵的岔道外,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的璿璣,很是委屈紅了眼圈。
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明明就感應得到璿瑤,就在這附近沒錯,然而繞來繞去,就好似鬼打牆一樣,根本就是來回打轉。
這也無怪滅絕師太會沉不住氣,厲聲質問了。
隨行的一眾同門,包括夜無缺在內,也都對這璿璣產生了不滿情緒。
都覺得這璿璣,是不是故意為之,就是不想讓自己等人找到那未黑子?
畢竟,這璿璣袒護那未黑子,可以說是有目共睹之事。
然而當滅絕師太見到璿璣,那泫然欲泣的神情樣態,並非做作,也就怒氣漸消,不便過多苛責。
隻因這洞窟就跟血管一樣,四通八達,難以找到,也是情有可原。
“罷了,先回那溶洞再做計議吧!”
滅絕師太深感無奈,這樣繞來繞去,根本就是白白浪費精力,也隻能暫且打道回府,再從長計議。
不單滅絕師太等人,在這山洞裡一無所獲,包括莉姑子在內等兩百餘人。
也都在這像是迷宮的山洞裡,來回打著轉,直到折騰了大半宿,才心不甘情不願,回到溶洞,再作打算。
相比之下,這一夜對墨黑來說,可算是得償所願,就好似蓄勢已久的火山,噴湧爆發,一瀉千裡,都快趕上一夜七次郎了。
反觀璿瑤整個人都麻木住了,麵無表情,就好似失去靈魂一般。
這也恰如,哀大莫過於心死,悲大莫過於無聲。
對於這醜八怪樂此不疲,花樣百出的折騰,璿瑤全無反應,任由擺布,就當自己已經死了。
墨黑在一連發泄過後,總算是心滿意足,起身穿好衣服,很是習以為常道
“外麵天應該也亮了,星兒你還是一點沒變,一點都不像月兒,連個反應都沒有。”
然而回應墨黑的,隻有身後窸窸窣窣穿衣之聲,此外更無彆音。
待穿好衣服後,璿瑤目光平靜,直勾勾盯著眼前之人的背影。
似要牢牢記住,這讓自己刻骨銘心,足矣記恨生生世世之人。
墨黑就像是背後長有眼睛一樣,渾不在意聳了聳肩,通過神識探查,就好似開了上帝視角。
隻見墨黑徑直來到一處洞壁前,猛的力貫全發,一拳轟出,就好似打在一堵薄如蟬翼牆磚上,直接破開一道口子。
“星兒,彆愣著了,走吧!我還是有分寸的,不會讓你邁不開腿,走不動道的。”
在要鑽出去前,墨黑特意對默不作聲,穿好衣服,亭亭玉立的璿瑤,調戲笑著。
“無恥!”
璿瑤終究忍不住開口,隻恨恨吐出這兩個字。
可是剛一邁開腿,興許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因為生理原因,璿瑤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
“小小。”
墨黑顯然早有預料,一個閃身便將璿瑤穩穩扶住,將其攔腰摟入懷中,瞟了一眼地麵上,所殘留的斑斑血漬,有幾分追憶道
“還真是跟星兒你初次落紅,下不了床時一樣,不過放心,過一會就好了。”
“你口中的星兒究竟是誰?”
對於墨黑這一攙扶,璿瑤也就順勢偎依在其懷裡,反正都失身給他了,璿瑤也就無所謂了,不帶絲毫感情詢問出口。
墨黑攔腰摟抱著璿瑤一步一步,慢慢走出洞口,在神識探查下,順著洞道,直往這洞窟深處,漫步走去道
“當然是跟月兒一樣,從小陪著我同吃同睡長大的星兒了,不然還能有誰。”
璿瑤聽完這話後,忍不住嬌軀一顫,聲音發寒道
“就你這樣,她倆還願意陪你一起同吃同睡長大,她倆難道就沒對你心生厭惡,離你遠遠的?也沒對你破口大罵,罵你無恥下流嗎?”
“這倒沒有。”
墨黑一搖頭,有些黯然道
“我倒是希望她倆能開口說話,哪怕真像你說的,對我破口大罵那也無所謂。可是她倆不會開口說話,也不會流露出任何表情,不過倒是隻對我形影不離,也隻讓我隨便觸摸。”
靜靜的聽完,璿瑤隻覺得匪夷所思,喃喃不可自語道
“隻對你形影不離?還隻讓你隨便觸摸?並且不會說話?也沒有表情流露?那她倆還算是一個完整的人嗎?難道不應該是魂魄缺失所致嗎?”
誠然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當聽得璿瑤這麼一說後,墨黑卻才幡然醒悟,大有一語驚醒夢中人之感,暗自忖道
“莫非還真是這樣?星月是因為魂魄缺失才導致這樣的嗎?真是不知道,當初那老婆子是上哪?怎麼把星月找來陪伴自己的?”
念及於此,墨黑不由問道
“星兒,要真照你這麼說。依你之見,你覺得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導致魂魄缺失的呢?”
璿瑤搖了搖頭,也很是難以理解,直到徐徐之後,才大膽猜測道
“興許也隻有錯亂時空,才會導致魂魄缺失吧!”
“錯亂時空嗎?”
墨黑似懂非懂,若有所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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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也真隻有錯亂時空,才會有可能導致星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