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丁玉白是僥幸勝了那刃費恩,你看這不就露餡了嗎?”
“那刃費恩也真是活該被輸,眼看都要贏了,還這麼粗心大意,害得我那一百八十萬就這麼打水漂了。”
“這還真是,這逆飛羽可彆千萬彆像那蠢貨刃費恩一樣啊!一定要把持住,就算要將這丁玉白眼看要打死了,也彆掉以輕心。”
“放心好了,這逆飛羽可不是那蠢貨刃費恩所能比擬的,這丁玉白落敗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
麵對台下觀戰師生,那怒氣衝衝的咒罵聲,刃費恩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默默忍受著。
畢竟,自己確實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敵這丁玉白,被這丁玉白給一槍刺落擂台而惜敗,這根本就是不爭的事實。
現如今自己這一被罵,那也是活該,誰讓自己眼睜睜就要贏了,結果卻被落敗了。
隻是讓刃費恩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丁玉白那一槍其威力確實是勢無可匹,自己根本就難以招架,也毫無招架之力。
倘若那丁玉白一開始就使出這一槍,自己定然必敗無疑。關於這一點,刃費恩可以說是毋庸置疑。
“玉白加油啊!”
清苔緊張兮兮觀戰著,眼看著丁玉白被逆飛羽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不由覺得,這是不是丁玉白真的打不過這逆飛羽。
“玉白,你還要這麼……這麼下去多久,快反擊啊!”
洛火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但又不好吼出來,隻因這一吼出來,可就未免有點陷丁玉白於不義之地了。
這也太有損丁玉白的光輝形象了。
“這小子,這還真是,為了錢,連底線都不要了啊!”
然而對這一切,洞若觀火的一院之長月音花,卻是大感搖頭。
且也對這丁玉白已然改觀,不知從何起,這一身正氣的丁玉白,竟然變得如此奸猾狡詐。
興許,這也是因為形勢所迫,正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丁玉白也不得不做出改變吧!
“去死吧!虛空斬!”
逆飛羽不愧是天級序列後期,再次拚儘全力使出絕招,將手中戰刀掄圓了,直直朝丁玉白一刀揮去。
隨著這一刀揮來,就好似虛空都被割裂,劃出一道刻痕,帶著破空之聲,直朝丁玉白頭顱砍去。
“狂瀾神槍!”
麵對這絕命一擊,丁玉白可不會再藏拙了,當即使出自己最為拿手的槍法武技。
已然被傷得渾身是血,披頭散發的丁玉白,宛如一尊血魔戰神,手持一柄螭龍神槍,直朝逆飛羽如狂風驟雨般一連刺出。
不過卻是招招避過要害,顯然是不想就這麼,要了逆飛羽的命。
“嘭嘭嘭!”
在觀戰眾人睜大眼睛,目瞪口呆之下,但見明顯占據上風的逆飛羽,在陡然間形勢逆轉。
就好似秋風掃落葉,猶如破魯縞般,不堪一擊。
麵對丁玉白連珠似炮,絕地反擊之下。
竟然被捅得節節敗退,最後一個重心不穩,失足掉落在了擂台之下。
“這……怎麼可能?逆飛羽居然被丁玉白,不要命的給捅落下擂台了?”
“我的個天哪!這丁玉白到底是什麼妖孽人物,竟然還能這麼反敗為勝,將逆飛羽給打落掉下擂台?”
“這……怎麼跟那刃費恩這麼相像呢?也是在最後緊要關頭,給僥幸取勝了。”
“這怎麼能算僥幸取勝?沒看到丁玉白那如瘋如狂的攻擊,直接把逆飛羽硬生生逼得摔下擂台了嗎?”
“主公威武!”
“……”
然而無論如何,丁玉白獲勝卻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噗!”
也就在這時,丁玉白還真是夠腹黑,朝著跌下擂台的逆飛羽,噴出一大口鮮血。
然後搖搖欲墜,跌坐在了這擂台邊緣,捂著胸口,有模有樣,斷斷續續喘著氣。
就好似隨時隨地,兩眼一翻,就要歇菜一樣。
這在一眾觀戰,大多數人眼裡看來,丁玉白就好似稍不留神就要斷氣一般。
如此一來,丁玉白這一獲勝可就要顯得艱難無比得多了。
這根本就是走了大運,才得以僥幸取勝無疑。
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擂台下逆飛羽臉色鐵青,真恨不得飛上台去,將眼看就要重傷倒斃的丁玉白一刀了結。
然而擂台賽,自然有擂台賽的規矩。凡是落下擂台者,或是主動跳下擂台者,一律判輸。
倘若逆飛羽再次飛身上擂台,不用丁玉白出手,自會有裁判出手相攔。
“我認輸!”
也就在這時,二號擂台上的百裡奚元,竟然突然主動提出認輸,直接跳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