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平師伯,您還是快勸勸夕瑤跟夕月吧!”
正當這時,那名中年女子也跟著進入裡屋,無奈出言。
還有那名被稱晉元師伯的中年男子,以及其餘無極觀一眾高層人物,也都紛紛前來。
這老者卻是無奈歎氣,已然看出自己這倆玄孫女,對眼前這醜陋青年十分愛慕。
想必也正是因此,她倆即便是甘願去住破房子,也寧死不從吧!
由此可見,夕瑤跟夕月在內心深處,已將這醜陋青年深深認定。
隻不可惜,夕瑤跟夕月天生不能言語,想必也正是因此才感情專一,愛得格外真切實在吧!
“必平師伯,昆虛派的子恒少掌門,這次又親自帶藥來看望您來了。”
此後不久,一名身穿華貴道袍的年老男子,信步來到裡屋。
“見過觀主。”
“見過師兄。”
對於這名身穿道袍的年老男子,聽其稱呼,原來竟是這無極觀的觀主。
那中年男子晉元,還有那中年女子,則是對其以師兄相稱。
“這位是?”
無極觀觀主當一看到被夕瑤跟夕月,一左一右緊緊抱著胳膊的墨黑時,不由得頓感一驚,臉露慍色。
因當著自己師伯的麵,也不好發作,以詢問審視的目光,盯著渾然無事的醜陋青年,上下打量著。
“祖爺爺可是好些了嗎?子恒特意煉製了一枚培元丹,定能讓祖爺爺固本培元,藥到病除。”
隨之而後,那坐落在昆侖山昆虛派,現任少掌門子恒不請自來,登堂入室。
其手上並托著一隻玉盤,玉盤上盛著一顆黑不溜秋,給狗狗都不吃的丹藥。
雖說這枚丹藥其貌不揚,黑不溜秋,但卻仍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香之氣。
至少可要比墨黑,現如今所煉製的丹藥,要稍微好上一籌。
在墨黑神識探查之下,發覺此人,竟隻帶了寥寥數人前來。
至於其餘人,想必跟那斷了一臂的子岩,正一同處理屍體,以此想要嫁禍給自己。
墨黑一眼看穿,但卻絲毫不引以為然,倘若這無極觀的蠢貨,信以為真,上當受騙,那自己正好可以大開殺戒。
對於這些螻蟻,墨黑可是絲毫沒看在眼裡,放在心上,殺就殺了。
現如今已是昆虛派少掌門的子恒,也曾見過彩蝶仙子,還曾蠱惑慫恿那子岩,癡心妄想去追求彩蝶仙子。
由此可見,他倆還真是喪心病狂得可以,一個為了彩蝶仙子,一個為了星兒跟月兒。
心狠手辣,雙雙聯手,合謀將十餘名無極觀弟子殘忍殺害,隻為栽贓嫁禍給在他們眼裡看來的醜陋青年。
這還當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真可以稱得上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然而這子恒卻隻是對墨黑淡淡看了一眼,顯得相當鎮定,並不感到驚訝意外。
由此可見,定然是早有所知,
隻不過,其眼眸中那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險之色,還是被墨黑給捕捉看到。
子恒未免生疑,還是故作一驚,對被夕瑤跟夕月雙雙親密無間,緊緊抱著胳膊的墨黑,語氣不鹹不淡問道
“不知這位仁兄是誰?可是月兒跟瑤兒的義兄?”
聽得這家夥如此一問,尚未等墨黑作答,夕瑤跟夕月苦於無法言語,隻得雙雙氣鼓鼓的,對這自詡風流倜儻的子恒怒目而視。
並且還死死將墨黑的手臂,摟抱在豐滿的胸前,刻意磨蹭著。
由此可見,夕月跟夕瑤雖無法言語,但卻仍有獨立自主的意識思想,有著自己的喜怒哀樂愁。
知道自己喜歡誰不喜歡誰?
因為她倆的心是屬於她倆自己的,誰也改變不了,誰也控製不了。
這也難怪,想當初那魔界來的凶魔額圖,對她倆欲行不軌,她倆不也拚死反抗,誓死不從。
後麵更是因墨黑隨口胡謅,說她倆臟拉屎都不擦屁股,因而對墨黑使性子賭氣,不讓他碰。
在外人看來,這子恒確實長相帥氣,若論外表,自是一目了然,孰優孰劣。
就墨黑這頂著一張蛤蟆臉,其醜無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夕瑤跟夕月的祖爺爺必平,也正是看中子恒年輕有為,且長相帥氣,可以說是一表人才。
並且還是昆虛派的少掌門,自然是十分同意這門親事。
夕瑤跟夕月嫁了過去,不單她倆榮華富貴一生,對無極觀也是一件幸事,如此兩派便可結為秦晉之好。
這麼好的金龜婿,打起燈籠都難找,完全可以說是祖墳冒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