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將鄭重其事的將竹節飾品放在胸口,又把陪伴了他多年的槍支拿下來,換上清挽給的槍,仔仔細細反複檢查確認放好過後,才再次看向帕克。
“請你幫我和她說聲謝謝。”
帕克受寵若驚,對方可是赫赫有名的軍帥,竟然對他這個低等級的獸人如此以禮相待。
“大人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帕克道“殿下還說了,希望大人乘風破浪,平安歸來。”
白朔有些不可置信,蔚藍色的眼眸有些許顫動,緩緩道“她……真這麼說?”
他那般臟,她不討厭他嗎?
隻是這般稍稍妄想,他便覺得哪怕一去不返,也死而無憾。
一旁看了全程的蔓蔓絲簡直快要氣死了。
怎麼又是這個清挽?
她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她看上的雄性全都傾心於她?
那不過是個破竹子,怎麼比得上她送過來的東西?偏偏這個傻老虎還當成是寶貝一樣捧在懷裡,真是豈有此理!
另一邊。
清挽也在關注光腦的直播,她看到了白朔的宣誓,也看到了蔓蔓絲出現在現場,對著白朔獻殷勤。
她倒是不知道蔓蔓絲還對他感興趣。
另外……
清挽緩緩抬起手掌,食指上那顆小小的紅點此刻已經生長成了一條直線,貫穿了她的一節指腹,鮮紅的長線顯得詭異不祥。
清挽覺得紅線的增長是有原因的,是她做了什麼導致紅線會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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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企圖殺了蔓蔓絲,還是昨夜與北州的過於親密?
清挽想不通,腦袋有些發疼,最最讓她困惑的是,之前她抱著滄溟睡覺,一直都睡得很好,可昨晚,她又做噩夢了。
還是那片迷霧蒙蒙的世界,她的心臟在空洞的身體裡砰砰跳個不停,像是隨時都會因為過於激動而爆裂。
清挽忍著疼痛,看清了迷霧中的東西——那是個身形很高大的獸人,青色長發垂落在裸露的胸膛上,四肢都被捆著。
清挽想要看清他的臉,那些迷霧卻怎麼都揮之不去,她隻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濃濃的哀傷,壓的她快要喘不過來氣。
“殿下不想讓白朔大人去前線嗎?”滄溟忽而問道,她盯著光腦上白朔的臉已經很長時間了。
清挽這才回過神,將那些胡思亂想壓下,“不、不是。”
她尊重白朔的選擇,他是軍人,他不應該被困在陰暗潮濕的監獄裡終此一生,他該在戰場殺敵,金戈鐵馬,馳騁疆場,那才是他。
看似在旁邊對一切漠不關心的墨離動了動耳朵。
“殿下。”北州從樓上走下來,他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
“你這是乾什麼?”墨離不解,盯著他身後獸人拿著的東西。
“我要走了。”北州說。
“你要走?為什麼?”墨離不明白,第一時間看向清挽
“你為什麼要趕他走?你不知道被雌性拋棄的雄性有多慘?”
“你們昨天不是才交配過嗎?他伺候的你不滿意?弄傷你了?”
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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