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正經肅穆的辦公室裡,兩具身體緊密相貼。
柔軟的雌性被高大的雄性圈在懷抱裡,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她微微仰首,露出漂亮修長的脖頸,眼底漸漸染上迷離,年輕的上將低下頭,吻著她的下頜肌膚,反複來回的纏綿。
明明是進攻禁錮的姿勢,卻被他詮釋出了諸多委屈。
可憐的不行。
“殿下……”他癡癡纏纏的叫。
清挽被他叫的腿軟。
“那位那麼好嗎?”滄溟問,金燦燦的眼瞳裡寫滿了委屈,吻著她的肌膚不肯放。
“您明明都受傷了,卻還是一再和那位……”
滄溟說不下去,心尖冒著酸澀的疼。
清挽想要解釋,下一瞬卻被他封住唇,她倏地瞪大了眼。
這可是在辦公室!
清挽想要反抗,又被他另一隻手扣住後腦。
他並沒有多深入,而是抵著她的唇瓣,就這麼和她說話。
怯怯的、委屈的、帶著哭腔的,甕聲甕氣的祈求
“妻主……您疼我……”
清挽……
她到底是沒能抵抗住這隻可憐巴巴的大貓,任由他為所欲為。
隻是每每看到他一身軍裝,卻做著這種事,總是讓她心裡生出些褻瀆的念頭。
事實證明,有些獸的壞是伏在表麵的,有些獸的壞是藏在心裡的,不挖一挖根本看不出來。
譬如滄溟。
他眼眶紅紅,委屈巴巴的在清挽身上索取,還要一遍遍的問,嗓音暗啞粗糲又磨人
“我是不是比那位溫柔?”
“我沒有弄疼您對不對?”
“白朔會的,我也會。”
清挽……
脖子上的骨白項鏈閃爍了下亮光,繼而很快消失不見,安安靜靜,再無絲毫波瀾。
清挽就看著頭頂的白熾燈晃啊晃,大腦也好像在搖啊搖。
她怎麼忘記了,滄溟是一個非常富有耐心的獵豹,最擅長等待蟄伏,而後在獵物放鬆警惕時,發出最為致命的攻擊。
這一點,清挽在他第一次求親吻的就有所察覺。
而現在,他更是露出了全部的獠牙。
弄到最後,清挽腦子裡一片模糊。
在他的休息間沉沉睡了過去。
而某位終於滿足的黑豹,眉梢眼角皆是一片春色,他單手撐著腦袋,溫柔眼瞳癡癡的落在清挽身上。
睡著了的雌性肌膚瓷白,鼻梁挺翹,唇瓣飽滿軟嫩,滄溟沒有忍住,大掌拂上她的臉親了又親。
剛才的激動還沒褪去,他的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今天的行為實在是大膽的超乎了他以往接受過的所有教育。
可他實在忍不了了。
若是白朔,他還有個具體的參照物,知道自己哪裡不足,可以改進,可那位……連個影子都沒有,就能把清挽迷得如此……
滄溟實在不安。
部隊的前輩告訴他,妻主的寵愛是要靠爭的。
早爬床和晚爬床,差彆大了去了。
一個弄不好,這輩子都可能爬不上去。
滄溟記在了心裡,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那條蛇開竅了,盯清挽盯的跟眼珠子似的。
他隻能如此。
在他平常工作的地方和清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