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看不下去,快步來到兩人麵前,衝司耀說道“你發什麼瘋?”
真就一點臉都不要嗎?
司耀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睛,道“沒發瘋啊。”
“這隻是一個美麗的意外而已。”他一邊說,一邊看向清挽,如願瞧到她耳朵上一抹淺薄的紅暈。
小雌性害羞了呢。
北州信他才有鬼。
“把衣服穿好。”他冷聲喝道。
“好啊。”司耀應下,老老實實的把衣服往上拉,隻是段位明顯要比北州高很多,很會找角度,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背脊,肌肉線條格外流暢,動作要多慢就有多慢,還特地聳了聳肩,冷白肌膚在陽光下格外的晃眼。
北州……
要不是殺了他怕引來中央星的麻煩,他一定現在就把他給殺了!
伴隨著司耀一點點將衣服拉起來,他忽而嘶了一聲,像是碰到了什麼地方發出很痛的抽氣。
清挽下意識看過去。
便看到他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一塊很大很大的淤青,與白皙的肌膚交織,特彆鮮明。
還沒等清挽反應過來,司耀便紅著眼眶,善解人意的說“沒事的,阿清,這一點都不疼。”
清挽……
這柔弱委屈又故作堅強的樣子是鬨哪般?
北州臉都黑了。
他的段位已經不低,可司耀明顯是這方麵的祖師爺。
他輕飄飄的看了北州一眼,又道“你也不要因為這個去生北州的氣,他不是故意的……”
北州……
“他就是故意的!”清挽說。
司耀猛地一喜,麵上一點也不顯,還委委屈屈的說“不是的,北州也是想守護你而已,是我太心急了,我應該……”
“怎麼沒踢死你呢?”清挽接著說。
司耀……啊?
他矯揉造作的表情還沒收回,沒反應過來清挽的意思,“你說什麼?”
清挽盯著他有些發紅的眼眶,一字一句道“我、說、你、就、應、該、被、踢、死!”
司耀……
北州舒坦了。
他暗道自己怎麼和墨離一樣那般笨,殿下根本不可能喜歡上這隻騷狐狸。
不打死他都算是好的了。
清挽拉著北州離開,根本不去管傻愣愣站在原地的司耀。
不對啊。
司耀想不通。
他這張臉不說是俊美絕倫,也算是麵如冠玉,豐神俊朗,還有著雌性抵抗不了的較小獸形,以及柔軟的毛發,九條大尾巴那更是稀世大殺器,怎麼就吸引不了阿清了呢?
司耀不信邪。
這世上,還沒有他搞不定的雌性!
可一連幾天下來,司耀在清挽那吃了無數癟。
送去的花她不要。
辛辛苦苦雕的小人被她掰了。
學著北州給她烤肉吃,被她喂了狗。
學古人類做漂亮的紙鳶被她撕了。
花大價錢從隔壁星球買來的無人機,在空中擺出各種各樣的造型被清挽一個炮轟了個徹底。
折騰到最後,司耀開始深深的懷疑自己。
他魅力減退了?
不應該啊。
以前他勾勾手指都會有雌性為他發瘋的啊?
可現實就這麼擺在司耀麵前,逼著他不得不相信,那個他心心念念的小雌性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乖的不得了,坐在草坪上編花籃。
身後的北州給她紮頭發,那烏黑的秀發更綢緞似的,在北州大掌裡滑來滑去。
司耀看的喉頭發緊。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對一個雌性如此著迷。
他是真稀罕啊,不僅是乖乖的她,還是那天早上露出尖牙罵他的囂張樣子,他都喜歡的不得了。
恬不知恥的又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