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清挽的方法,獸人們在種樹之前先是鋪上草方格,再將樹苗種在格子裡,這樣種下去的樹有了保障,不會歪也不會倒,澆下去的水不像之前蒸發的那麼快。
在經曆了幾次大風之後,獸人們的擔憂更是一點都沒了。
那些小樹苗個個精神的不得了,根本沒出現風一吹就飛到天上的情況。
於是獸人們越乾越帶勁,很快他們辛苦培育出來的樹苗就不夠了。
在這時,清挽就會偷偷摸摸的用異能補上一部分樹苗。
然後……被北州抓個正著。
“殿下。”
月色下,北州無奈的站在帳篷旁邊,朦朧月光映照著他水墨畫般的臉,那臉上寫滿了無奈。
清挽……
“乾嘛?”她理不直氣也壯。
北州送過來,看著木板車裡多出來的一大堆精神奕奕的小樹苗,深深的歎了口氣。
“您之前答應我的,不再動用您的能力的。”
清挽可能理虧,但絕對不會認為她錯了。
“那、那我就說話不算數了,怎麼?你要教訓我嗎?”
她眼珠瞪得渾圓,倒像是要找北州算賬似的。
北州拿她沒辦法,走近了執起她的手,“我隻是怕您會累。”
更怕……欠的太多了沒辦法還。
清挽態度也軟了下來,“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北州知道勸不住她,索性不再說什麼,隻是摩挲著她的手,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貴的玩具。
清挽拉著他回到了帳篷,拍了拍床道“過來。”
北州知道她的意思,是想讓他變成狼過去。
但……
北州懂裝不懂,就這麼爬上了清挽的床。
看著他高大的身子壓過來,清挽有些怔愣。
“你、你怎麼這樣就過來了?”
北州乖乖躺在清挽身邊,睜著透亮的眸子無辜的看著她,“不是殿下讓我過來的嗎?”
“我是讓你變成狼過來。”清挽道。
“哦。”北州明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清挽……
“你變啊。”
北州側過身,用手撐著腦袋,很認真的說“不想變。”
清挽……
他怎麼能把這句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他又直起了半邊身子,朝著清挽湊近。
屬於雄性身上侵略性的氣息就這麼將清挽籠罩,密不透風,逃無可逃。
“殿下……”他靠的越來越近,壓低的嗓音聽起來格外性感,像是在人的耳廓打著圈圈,炙熱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掠過清挽的臉頰,掀起一團團溫熱的、象征失控的火焰。
“您不想讓我這樣陪著您嗎?”他在她耳邊問,聲音敲過來時,是密密麻麻的癢。
雖然北州很喜歡清挽喜歡獸形的他,但他也能感覺到,清挽對獸形的他沒有任何想法。
不管是摸腦袋摸肚子還是摸尾巴摸爪子摸腿,她都像是……在把玩一個寵物。
他願意當寵物,但不代表他要一直當寵物。
若是任由這種情況持續下去,清挽搞不好就不會對他有任何想法,認為他隻是頭狼,而不是雄性。
這怎麼行?
他身上侵略性過於強烈,清挽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