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發給每個人都分配完任務,準備要走,謝叔找了王長發,“隊長,牲口不夠啊,彆說馬,牛和騾子都分出去了,我用啥拉人?”
“一頭都沒有了?”
“鎮委會下了任務,馬金成他們套了車就走了,啥任務沒說,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回來。”
王長發眉頭一皺,這事兒他就收到點風,又不能跟老謝說。
大青驢好不容易等到馬林來了,結果沒來探望它,非常生氣,又在木房子裡生氣驢叫起來。
正好聽到的王長發,“那不還有頭驢。”
“那是種驢。”
王長發不耐煩起來,“種驢咋了,又不用它拉貨,幫知青拉工具行李,走不動的女的帶兩個。那麼大個子不乾點活光配種啊,娘的,要當祖宗啊,比乾部都舒服。”
謝叔要的就是王隊長同意,不然他私自做主會被批評沒有精心照顧種驢,今天不說明早再說又會被說做事沒有計劃。
王長發就特麼是個老比養草的。
謝叔找到馬林,“大林,你看看大青驢,我去找套轅韁繩,明天用大驢拉人。”
馬林‘唔’了聲,抬腿晃蕩到木屋,大青驢眼睛一亮,有好喝水的壞人來了。腳下生風,像個委屈的孩子一腦袋紮過來。
紅鬆鼠嚇得尾巴上的毛炸開,抓著馬林頭發吱吱叫。
馬林一嘴巴抽的大青驢歪頭退了兩步,抓住紅鬆鼠安撫一會兒,用手點著大青驢,“你有病啊,嚇到我的寵物了。”
氣不過又抽了幾下,大青驢很委屈叫喚兩聲,馬林把鬆鼠放驢耳朵中間,弄了一茶杯左右的靈泉水摻大水桶裡裡。
大青驢像頭搶食的豬,一腦袋紮水桶裡,鬆鼠抓著驢耳朵也搶著喝。
馬林一翻身騎到驢背上,比前世去草原騎大馬還高,有機會騎驢出門試試。
抽了兩根煙,謝叔外麵喊他,牽著大青驢到院裡,試試挽具韁繩和套引子,不聽話的大青驢又被馬林抽了一頓。
“你總打它嘎哈玩意兒。”
“不聽話就打一頓,再不聽話再打一頓。”
大青驢耳朵轉了幾圈,放棄抵抗,偷偷咬謝叔衣服,馬林看著也不管。
等謝叔發現衣襟被咬壞,生氣罵驢,“他打你,你咬我衣服,沒良心的玩意兒,就是個畜生。”
“謝叔,你總罵它嘎哈玩意兒,揍它啊。”
“你得了吧,大林你就損吧,我不讓你揍,你讓我揍,你這小子就是個禍害。”
“嘖嘖。”馬林摸著驢耳朵,“謝叔,辱人清白要不得,我這不是替你生氣麼。咱隊裡這寶貝種驢,也隻是生產工具,沒有人使用產生不了生產價值,不能讓它淩駕人之上,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有個屁道理,懶得聽你白話。”謝叔試過挽具,比量鞍子大小,卸套具乾出一身子汗。
見馬林隻顧著逗驢,生氣地訓他,“你就不能幫幫手,乾杵著啊。(光看著不乾)”
“我這不幫你看著驢,彆把你衣服咬壞了,你回家我大娘問衣服咋地了,我知道是驢咬的,不知道的以為你調戲寡婦被人揍的。”
“滾犢子吧。”謝叔生氣地背著手走了
馬林手指沾了點靈泉水,拍拍大青驢,“好樣的,誰罵我你咬誰。”
大青驢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又開始驢叫,被馬林抽了幾下趕回木屋。
找個角落翻牆回家,到點下班不存在的,以前就上班時間去喝咖啡,順便到銀行辦業務,摸魚的老油條,能被運輸隊捆住手腳?
何富英已經把兔子剝了皮,對進屋馬林道“再攢幾張給你爹做個馬甲和護膝,冬天保暖。”
這就是娘,早上還操心把肉留到過年,中午就給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