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馬林讓苗前軍記住,卓景鴻是他罩著的,敢欺負他小舅子,就是跟玉麵飛狐作對。
苗前軍一路罵罵咧咧回家,敲尼瑪的玉麵飛狐,你剛才不還玉麵追命嗎?
合著玉麵才是你的本尊?
長得跟個鐵塔似的,哪裡能挨的上玉麵這兩字,手上打人太疼了。苗前軍也看出來,卓不凡就是玩鬨,沒真的下死手。
卓家的誰呢?
三代旁係血親不能結婚啊,都姓卓那不是一個祠堂的?
遠房堂弟愛上了堂姐?
還是說卓景洪故意找的高手來調理自己,總之這個玉麵……呸,姓卓的跟卓文君認識。
回家遇到親爹苗立新和崔大山在客廳說話,看見這個不務正業的小兒子,苗立新就煩,“大晚上的不在家,你乾什麼去了?”
“沒乾啥啊,溜達溜達。”
苗立新看到苗前軍遮遮掩掩捂脖子,“你脖子怎麼回事?”
“上火了嗓子疼,找人揪痧。”
“我看你就是一天天閒的,不好好工作,明天給我滾去單位。”
“哦。”苗前軍在自己老子麵前像個乖順的小雞仔,貼著邊溜回臥室。
苗立新看著兒子消失的背影歎氣,自己中年得子嬌寵過頭,養得兒子像個盲流如鯁在喉,想起逆子屋脊六獸難受。
啥也不是。
“老崔,我這兒子養廢了。”
“立新,孩子還小性子還沒定型,男孩子皮一點以後經曆下風雨就成熟了。”
崔大山的話讓苗立新心情好不少,再不是個玩意兒也是自己的兒子,還能摁回他媽肚子裡咋地。
“衛仆成大兒子死了,小兒子下鄉,衛家老爺子壯士斷腕真有魄力。”
崔大山醞釀一下才開口,“衛家損兵折將,衛駿業被燒死算是刨了老衛的根基,就剩京城的二房。但是京城遍地省部級和將軍,衛家也難有作為。”
“我聽父親說,衛家老爺子好像跟遲家有聯係。”
“不倒翁遲家?”見苗立新點頭,崔大山想到一件事,“衛仆成小丫頭衛玉蘭以前跟遲家老三工作過一段,最後分了。”
“大山啊,衛家二房還有個丫頭呢。”
“衛玉巧?難道要跟遲家聯姻。”
“我看有這個可能,不說這些,京城離咱們鬆省太遠,苗家也不會去京城落腳。那個馬林到鬆江大學讀書,他有什麼動作?”
“動作嘛,小打小鬨,趕走一個文學係叫葉春榮的,好像英語專業班長被他教訓了。”
苗立新手指敲著沙發扶手,“這小子,去哪兒都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