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陰差陽錯下,狐媚倒也沒有猜錯。
回家放下東西,夏涵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墨聶分享這件事兒。
本意是想讓對方放輕鬆,現在白落落已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沒有必要有心理負擔。
哪曾想……
“你跟我說這事乾什麼?”墨聶古怪地上下打量著夏涵,對方幸災樂禍的模樣格外辣眼。
“沒什麼?就是跟你說一聲啊,墨聶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夏涵被對方突如其來的發問給震住了。
不是,她就是來吐槽一下對方這狼狽為奸在一塊兒,以後得要多加小心了。
畢竟,她在網上刷多了達官貴人欺壓百姓的橋段了。
難不成,她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墨聶也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剛想解釋,身後就爆發出尖銳的耳鳴聲。
“不可能!”
墨奇現在還有些跛腳地衝了出來,麵色猙獰地對著夏涵咆哮道。
“又是你個瘋女人在胡說八道是吧?白落落那麼喜歡我哥,怎麼可能會與琥珀那家夥兒結契。”
平日裡他最是吐槽琥珀那家夥兒不知天高地厚,成日妄想著不切實際的美夢。
現在反倒是他成了滑稽的小醜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琥珀那家夥兒就是一個隻會在泥濘裡打滾的癩蛤蟆,怎麼可能?
“墨奇!”墨聶不由重了語氣,深邃的眸子冷得發寒。
警告的語氣非但沒有製止成功,反倒是刺激得墨奇想要當麵對峙,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
遠處,偷偷注意到一切的狐媚不由縮回了身影。
嘴角是止不住的笑容。
“原來如此啊?看來這夏涵也不怎麼樣嗎?竟然連墨奇都還沒有拿下,比起白落落而言,難不成墨聶是喜歡對方那種自給自足的態度嗎?”
“怪不得白落落那段時間性情大變了呢,原來也發現這一點了?”
可惜一味地模仿,還是沒有成功嗎?
看來她要想成功,還是得要好好琢磨一下啊,墨聶這塊冷冰冰的小鮮肉,她勢必要好好嘗進嘴裡。
另一邊。
琥珀當了一晚上的無情屠夫,午後便蘇醒了過來,洗漱後就為白落落準備食物。
進入洞穴內,白落落安靜地躺在床上,金色的光輝籠罩對方,陽光在發絲上跳躍,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那背陽的臉龐折射著柔和的陽光,顯得格外柔和,羊脂玉般的細膩肌膚泛著紅暈,仿佛被陽光偷吻留下的痕跡。
琥珀醋味地占有用唇角碾過蓋章,白落落的睫毛微微顫動。
麵龐上投下的淡淡陰影帶來一陣熾熱濕潤,甜美夢的餘韻被攪動,不耐地哼唧一聲,把頭埋的更深。
獸皮上明亮的光斑與其嬌小的身姿相互交纏,不願蘇醒。
琥珀的眸子倒映著白落落賴床的模樣,溫馨安寧的幸福畫麵讓他眼底散發著無儘的溫柔和愛意。
算了,落落想睡,他就不打擾好了。
先把食物熱著,看著點也沒啥的。
準備出門繼續倒騰新家的布置,也方便注意白落落的情況。
外頭,挨家挨戶問到新住所的墨奇也聞著味找到了這兒。
一想到他剛才在琥珀以前的老房子麵前叫罵了一小時沒人回應的弱智行為。
最後還是在路人忍俊不禁的解釋下,才知道那裡頭人去樓空。
他就止不住地憤怒。
“該死的琥珀,一定是你故意的吧?好端端地搬什麼家啊?”
“分明是做賊心虛了吧?一定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把白落落拐跑的。”
“還有白落落,為啥會瞧上琥珀那家夥兒,這不是跟我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