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柯尼斯自來熟的性格,白戰也不能打人笑臉,而且白落落已經特彆提醒了這家夥兒很強。
雖然對方看上去還是半獸人的流浪獸狀態,要知道半獸人就代表著要麼遭受族群驅逐,要麼便是天賦太差,連完整化形都做不到才會落草為寇。
與此同時。
收到消息的狐媚,此刻正端著一碗香氣撲鼻的蔬果湯來到了巫醫處。
其中一味用以繁衍大業的抒情果緩緩沉沒碗底。
狐媚原本笑顏如花的臉瞬間沉了下去,“可惡,怎麼回事?白落落竟然也平安回來了,咋都挑這個時間回來。”
原本,她與墨聶關係進展迅速,一想到墨聶那溝壑分明的腹肌,狐媚嘴角不由流露出癡迷的哈喇子。
若不是夏涵回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昨天她估計都能上床擠一擠了。
墨聶對她的縱容原本就越來越難以放肆了。
畢竟,人情最難還,她讓對方出賣點色相付些利息的還是輕而易舉的。
可惜,昨日夏涵一回來,墨聶就跟自己鬨翻了,害得她現在不得不想著生米煮成熟飯。
她可不會步了白落落的後塵,搞什麼深情懷柔。
老娘今天就非得辦了墨聶不成。
到時候,他就是不認也得認。
傷患房內。
“嘔——”
麵色憔悴的夏涵聞到肉類的氣味,腹部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的乾嘔。
一旁心疼的墨聶隻能將食物讓端走,夏涵這才麵色有所好轉,心中止不住的愧疚,若是他能早些得到消息。
夏涵就不必大吃苦頭了。
“夏涵,你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巫醫說了你已經快三天沒有進食了。”
夏涵根本聽不進墨聶的勸告。
曆曆在目的便是柯洛爾逼她生吃護衛獸人的場景。
原本她隻是關押了兩日,奈何這群流浪獸毫無人性,竟然漠不關心給她斷水斷食。
沒有絲毫優待俘虜的意思。
以至於,麵對突如其來的肉食,她狼吞虎咽。
結果,流浪獸竟然把拆解到還剩一口氣的獸人扔到了她的麵前,告訴她,同伴的肉好不好吃?
夏涵當場五雷轟頂。
並且,還讓她親手送對方一程,否則就把她也做成下酒菜。
她有什麼辦法,人為刀斧我為魚肉。
哪曾想,她還沒動手,就親眼目睹對方死不瞑目活生生氣死在自己麵前。
眼神溢滿了戾氣,配合上那滿身的血汙,這幾日日日夜夜折磨著她。
要不是最後柯洛爾的到來,流浪獸們這才終止了對自己惡趣的懲罰。
她永遠忘不了柯洛爾隻是在她耳邊的低語,“嗬嗬,雌性,這就是你戲耍我的代價,我會好好一點一點地折磨你到永遠。”
若不是自己憑借著智慧,她估計還要淪為了跟那些披頭散發,渾身泥濘的雌性一個下場了。
“沒事的,墨聶,我現在還……嘔。”
喀拉——
“狐媚,你怎麼來這兒了。”墨聶心疼的眼神在見到來者後,瞬間化作煩躁警告。
冰冷無情的眼神仿佛在無聲警告著狐媚不要多嘴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