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開始前往巫醫的住所。
“表姐,要我說啊,你怎麼這麼莽撞啊,你都有那麼多的獸夫了,為什麼還要偏偏跟墨聶摻和在一塊兒,你啊,該收收心了。”
“什麼?狐麗麗,你在說什麼屁話?”狐媚不可置信地拔尖了聲調,目光死死看向眼前跟自己有三分像的雌性。
沒好氣地戳了戳對方秀逗的腦袋瓜子,“你腦子想的什麼呢?我們可是雌性,你竟然說我有錯,要不是墨聶害的我摔到腦殼了,我至於待在這兒嗎?錯的就應該是墨聶,竟然敢把我敲暈了。”
一想到墨聶竟然和夏涵那小賤蹄子生米煮成熟飯了,狐媚就恨得牙癢癢。
她倒是真沒想到夏涵那家夥兒哪來的臉,竟然吃她送墨聶的好東西。
現在可好,人怕出名豬怕壯的,她也被拉下水了。
即便外頭,有著獸夫們幫忙周旋,但也堵不住悠悠之嘴。
為此,她專門找來自己的心腹表妹,禍水東引。
讓部落裡的人都主要關注起那對奸夫淫婦。
沒錯,麵對風言風語,墨聶隻能成為夏涵的獸夫,否則,這名聲也算是徹徹底底臭了。
可歎,她十九房非但沒有得手,家裡頭的十八位還吵開了鍋。
“唉,這都是豹豹他教我的,雌性啊,就應該三從四德,他可是曾經是花豹部落唯一的繼承人,說的準沒錯。”
“……”
狐麗麗口中的豹豹,乃是豹襲一母同胞的兄弟,豹風。
曾經花豹一族可是附近的大部落,可惜樹大招風,三十年前的流浪獸襲擊率先就被滅了族,就剩些零星的旁係族人逃過一劫。
曾經還追求過自己,畢竟那時候的自己可是部落裡首屈一指的大美人。
可沒想到豹風語出驚人,想要她為他一人守身如玉,我呸,什麼下水道東西。
後來,退而求其次,追求了與她長相相似的單蠢表妹。
沒想到,到現在還認不清現實。
一如既往得迷之自信,還給她狐媚的表妹給洗腦成這樣,該死,看老娘有空不好好去收拾對方。
不過在此之前。
“喂,我問你,讓你散布的謠言,你做了沒有。”
“放心吧,表姐,事情肯定給你辦的妥當,現在部落裡都在議論夏涵不乾淨呢,故意想要狸貓換太子呢,現在外麵罵聲一片呢。”
“這就好。”狐媚滿意地抬了抬下顎。
竟然搶了她狐媚的男人,那就勢必要付出代價。
她對墨聶有情,可不代表她會對夏涵心慈手軟。
她就是要讓部落用唾沫星子淹死對方,讓對方無處容身,到時候她再略施小計,沒準墨聶就屁顛屁顛投懷送抱了呢。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巫醫悻悻地收回了手,安排雀婉下去抓藥。
對方身上與白落落相同的蛇形印記格外奇怪,她本以為是刻印,沒想到卻南轅北轍。
“怎麼樣?巫醫,夏涵她……”
“神經緊張,心力交瘁,身體虛弱,滴水不進,然後被猛灌了那麼一大碗,又被……”
後麵的話,白葉都懶得說出口了。
聞言,墨聶也尷尬地止住了追問,這特麼就是雄性也扛不住啊。
更何況,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是自己硬逼著對方喝的,結果……
不過,最可恨的當屬於隔壁屋內的狐媚。
彆以為他看不出,這抒情果本來是準備下給誰的,這麼大的劑量,就是巨獸也得腎虛上一段時日了。
害的他竟然被對方的獸夫當眾被羞辱,乾正事的時候,直接被棍棒加身,那不長眼的家夥兒還瘋癲地揚言要閹了自己。
追著他光屁股的他在屋裡轉圈圈,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初次體驗。
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墨聶記下了。
墨聶眼底的晦暗陰冷,白葉並未察覺,隻因一旁的墨奇嘰嘰喳喳地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