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白落落我隻是故意讓讓你,少得寸進尺了,像你這樣的雌性,活該被流浪獸輪……”
啪!
啪啪啪!
連環耳光堵得豹風直接啞口無言了,耳畔嗡嗡的,仿佛看見太奶向他招手。
“我就搞不懂了,就算你是直腸子,也不用張嘴就拉啊?”白落落手上動作不停,清脆悅耳的耳光一個不落,殘影都硬生生甩出來了。
“喂,不是白落落你……”豹襲連忙上前阻止,再打下去,豹襲腦漿子都有可能被抽出來的。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不是?管我啥事啊?為啥我也要被打?”
豹襲不可置信地捂著臉退後,注意到白落落那銳利的蛇瞳,不由脊背發寒。
甚至為了趁手,白落落更是端起了鞋拔子,眉頭微挑,示意豹襲上來試試。
現在就是條狗路過她身邊,都要挨上她一鞋拔子。
現在的傻逼都不怕對手拿起道德的武器,就怕你放下道德拿起武器。
“不是,你冷靜一點,隻是小矛盾而已,不至於,真不至於。”豹襲忙著擺手道。
“小矛盾啊?”
“對對對,小矛盾,心平氣和下,我們都是一個部落的。”豹風雖不懂的白落落咋突然戰鬥力飆升的,但顯然跟雌性鬥上就是不明智的行為,此刻不由溫聲細語地勸說起來。
內心還暗暗罵道,他哥,純粹腦癱一枚!
“嗬嗬。”白落落放下了鞋拔子,一臉從容得體的笑容,介紹道,“我這不真是在心平氣和地扇他幾巴掌嗎?”
“……”那你剛才扇我乾嗎?
豹風耐著性子連忙解釋,“我哥就是性子直了點,你擔待一下。”
“哎呦,那不趕巧了嗎?我打人也就這麼疼,他忍著點就行。”
白落落慢慢放下了鞋子,隻因為安鳴幸災樂禍地獻上了好物。
“落落姐,你快換上,草鞋都該喊疼了,這塊石頭就比較頭鐵,抽人剛剛好。”
當著豹襲恐慌控訴的眼神,白落落接過安鳴送來的板磚,如此棱角分明,握在手裡大小合適,手感更是簡直愛不釋手。
“不……不是,白落落你瘋啦!!!”
這板磚下去,他哥以後不得真成智障了啊!
不行,他必須得趕緊帶豹風離開,白落落就是個瘋婆子。
唰——
突襲!
啪——
迎麵痛擊!
咻——
後仰空翻!
啪——
四肢趴地!
白落落上下重新掂量著手裡的磚頭,不得不說,打擊感清脆悅耳。
“白…白落落,你個…瘋…瘋子。”豹襲暈頭轉向強撐著站起身,頭頂一片溫熱襲來,有什麼液體正緩緩流下,豹襲吃痛地摸到了一手的鮮血,不由發狠罵道。
白落落眼神陡然一冷,掌心結結實實的磚塊被捏得隱隱有碎紋,要知道二階獸人捏碎個石頭還是輕而易舉的。
果然,她放海了,還有人不知趣啊!
那麼……
啪!
她也偷襲!
“你拿什麼定義我,你那張狗嘴嗎?”
白落落手起靶落,迅疾如風,手臂再次揮舞出殘影。
磚塊碎了,就在空間裡找替代品。
主打一個不要停,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