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大步流星地沒有先走向白落落,反倒是殺氣騰騰地沒有忘記地上靜止不動的豹襲。
他可沒有忘記,這罪該萬死的還有一個呢。
“琥珀?!”
眾人驚呼之際,隻見琥珀的獸爪落下卻被猩野及時擋了住,相接處發出一聲悶響。
“冷靜點琥珀,你不能擅自執法的。”猩野苦口婆心道,心中暗暗發力,琥珀這小子力氣咋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明明自己身為三階的力量型獸人卻也格外吃力。
“滾開!”敢碰他的落落,那就必須死!
三階獸人氣場全開,加持上禍鬥的血脈壓製,哪怕是猩野也挨不住被直接掀飛,親眼目睹著琥珀呼下手掌。
啪!
“啊啊啊!”
琥珀的獸爪,精準無誤地削去了豹襲半邊身子,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部落廣場那片地麵。
一時間,公堂內外一片寂靜,唯有那豹家兄弟的鮮血還在地上緩緩蔓延,仿佛在訴說著琥珀的怒火。
“不,不,豹風!豹風!”回過神來的狐麗麗梨花帶雨地撲向那堆模糊不清的血肉之中,滿眼的驚恐來不及反應,突然雙腳懸空離地。
“琥珀?!!”眾人尖叫出聲,不是,殺瘋了啊。
這是打算一個不留?
一家人要整整齊齊上路啊?
狐麗麗的雙手下意識地去掰琥珀緊扣在自己喉嚨上的大手。
她的臉色因為呼吸困難開始變得漲紅,瞪大的眼珠子裡滿是痛苦與哀求,卻因為喉嚨被死死掐住,隻能發出微弱無力的掙紮聲。
“就是你帶頭造的謠是吧?”琥珀惡狠狠地審視著狐麗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聲音如同悶雷般在這人群中炸開。
“造謠?造什麼謠?”
“你都沒聽說嗎?部落裡最近都在討論……”
“噓,你們還敢說啊……”
琥珀怒氣節節攀升,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雌性,害的落落今天剛出門心情就不好了。
狐麗麗拚命地搖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求饒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眾人見狀紛紛麵露不忍之色,有幾個膽大的趕忙上前勸說。
一位族老顫顫巍巍地說道“琥珀啊,有話好好說呀,你看狐麗麗都快被你掐斷氣了,不管有什麼事兒,也不能這般對一個雌性呀。”
旁邊一位年邁雌性也附和著“就是啊,你這樣可太過分了,有什麼恩怨也該先好好解釋,怎能直接動手傷人呢。”
眾人都恐懼琥珀方才展現出的實力,要知道三階獸人在他們部落都不超過十指,更彆說琥珀如此年輕有為的了。
即便琥珀表現的凶殘了些,但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地還是勸著對方好的。
琥珀聽著眾人的勸說,眉頭皺得更緊了,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真以為他沒有證據嗎?
人證應有儘有,若不是為了順帶收拾那些碎嘴子的雌性。
他也不會讓他的落落平白受到豹家兄弟的侮辱。
現在的他,可不是誰都能勸得住的。
“琥珀,鬆手。”
“落落?可是……”
白落落擠上前輕輕拍了拍琥珀的手背,琥珀咬咬牙終究還是鬆開了掐著狐麗麗喉嚨的手。
眾人剛鬆一口氣,果然,還是白落落明事理,講道理。
多善解人意啊……啊嘞?
下一秒,狐麗麗還沒喘過大氣,整個身子就化作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砸在了她亡夫的碎屍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