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攜手入屋,白落落突然想起了白天的疑惑。
“話說讓你去交易的料包呢?”
“啊?糟了,落落,我當時著急一下子給落地上了,我馬上就去撿回來……”
“算了,東西沒你重要,我就是比較好奇你去的時間有點長,按理來說不需要那麼久吧?”白落落戲謔地調侃道,伸手細心地將琥珀金黃色地發絲捋到耳後。
“下次可彆丟三落四了,可彆一著急把我拋之腦後了,那你可就完蛋嘍。”
琥珀也看出了白落落佯裝的惱怒,笑著求饒道,“嗚嗚,對不起落落,我保證不會的,明天我就去撿回來。”
“我這一次出去久了點,其實還幫落落你報仇了呢。”琥珀亢奮地邀功道,成功引起了白落落的疑惑。
琥珀本來想著借助自己三階獸人的腳程,地毯式排除法來揪出造謠誹謗的獸人,挨家挨戶凶神惡煞地上門拜訪,著實是給原本就忐忑不安的雌性們嚇的san值狂掉。
尤其是,琥珀壓根不講理地,端起柳條就要抽她們,除非她們願意坦露出其他傳謠者的名單,那還能少抽你幾下。
於是乎,他就一路抽到了罪惡源頭的狐麗麗身上。
不巧的是,那時候他收到了白落落出事的消息,著急忙慌地就跑回交易所,不見人打聽後才趕了過去。
這才有了部落廣場上,差點就給人掐死的場景。
琥珀自責地開始戳手,都怪他耽誤太久了。
“……你的意思是,你把部落裡傳謠的雌性都用柳條挨個抽了個遍。”
琥珀理所當然地昂起了頭,認真表示,“當然啦,而且我怕落落你嫌棄我用手扇她們不講衛生,所以用了韌性十足的柳條,抽斷了十幾根呢。”
其實,他也不記得多少根了,反正樹還沒有薅禿呢。
“……”瞧人還洋洋得意的模樣,白落落捂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高興呢,還是該憂愁呢。
明天的舉報,估計夠自家阿爸一陣頭疼了。
沒想到琥珀在這兒憋著一個大呢。
是不是娶上媳婦後,琥珀的眼裡,就把其他雌性納入了家畜的行列了啊。
“琥珀,你該不會有暴力傾向吧。”白落落眉眼微曲,似笑非笑,“你瞧瞧今晚狐媚在家被折磨的樣子,嘖嘖,我以後該不會要被家暴吧?”
琥珀一臉茫然,撓了撓頭,等聽清白落落講的是什麼天方夜譚後,一個箭步衝到白落落麵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誇張地抱住自家媳婦的腿。
“嗚嗚嗚,落落,你這可真的冤枉死我了,我對獸神發誓,我要是敢動你一根手指頭,就讓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琥珀一臉嚴肅,信誓旦旦的發言取悅到了白落落。
“噗嗤!瞧你這點出息,就惦記著這樣?”
琥珀把頭在白落落腿上蹭了蹭,像隻大狗狗一樣“落落,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你是我的命啊!我怎麼可能傷害你呢?你對我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所以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攆狗,我絕不追雞。”
白落落被琥珀這套說辭哄得一愣一愣的,伸手拍了拍自家獸夫的頭“好了好了,起來吧,我逗你玩的,彆這麼不經嚇。”
琥珀站起身,坐到白落落旁邊,緊緊握住她的手“嗚嗚嗚,落落,你可彆再開這種玩笑了,我會傷心死的。”
白落落輕輕地靠在琥珀肩上,笑著說“知道啦,你呀,真是我的活寶行了吧。”
她本以為愛情瞬息萬變,永遠隻會是一個助興詞,奈何挑對了一個死心塌地的戀愛腦帥哥。
她以後的日子,估計就隻能躺在蜜罐子裡了。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甜蜜在屋內回蕩。
另一邊,挨了揍的雌性不出白落落所料,紛紛氣不過,要求自家獸夫或家裡人替自己討要說法。
她們可是珍貴無比的雌性,豈能受到如此對待,她們要告狀。
可惜,那些雄性見識過白日裡琥珀的凶殘蠻橫,那豹家兄弟,一個屍骨無存,一個生不如死。
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會著急趕著上門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