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雀婉表示,可以在巫醫的病患安置處待著,也顯得格外屈尊。
白戰剛帶領完施工隊,在海拔高的地方建設出了臨時的住所,就收到消息,氣得胡子瞪眼。
“這個夏涵究竟是怎麼回事?墨聶那小子沒管嗎?”
自家婆娘溫飽都不管,這墨聶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族長您忘了,墨聶那小子也受傷了,一直在病患處養著傷呢,墨奇那小子不待見夏涵也是眾所周知的。”
守衛兩手一攤,沒辦法,有能力又咋會待在避難洞呢,那裡都是一些手不能提的老弱婦孺啊。
“……”白戰這才想起來,那個能半夜三更把自己摔成全身骨折的倒黴蛋。
這種差點英年早逝,死於意外的家夥兒,幸虧沒成為他家女婿啊。
“而且您不知道啊,夏涵在流浪獸入侵的那一晚,還差點害的虎溪那家夥兒流產了呢,要不是現在部落情況緊急,虎溪的獸夫還沒找人算賬呢。”
“什麼?!那她有什麼臉還嚷嚷著找部落,找墨奇麻煩的?”
守衛幽怨道,“她不要臉不要皮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族長。”
“……”白戰聞言麵皮一抽,咬牙發狠道,“彆管夏涵了,她自己的家事,自行處理就行。”
喊冤?
部落又不是冤大頭!
搞不定,就凍死,氣死好了,部落不可能因為一個奇葩耽誤了全部人的溫飽幸福。
而此時,夏涵正在跟墨聶上演苦情大戲,墨聶強忍著疼痛沒有將人從身上扯下去。
“不是,你有病啊夏涵,我哥傷著呢。”
端著更換傷藥的墨奇直接上演土撥鼠尖叫,他咋就沒給人直接踹成殘疾呢。
這家夥兒,是要謀殺他哥嗎?
“啊?墨聶你的傷還沒有好嗎?對……對不起,我聽猩野說你們獸人恢複都很快的,我還以為……”
夏涵看到了墨聶蒼白的臉上布滿細小的汗珠,顯然是疼到極致了,悻悻地想要退下。
墨聶聞言略顯不悅,故作無事重新將人摟緊,“沒事,好得差不多,再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哐啷——
墨奇沒好氣地重重放下傷藥,注意到兩人的視線,沒好氣地瞪了兩人。
他哥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這樣啊,墨聶,你幫我個忙可以嗎?”夏涵也哽咽了一下,明白墨奇不給自己添亂就好了,昨天踹她那一下可沒給她摔瘸了。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墨聶頓時維持不住笑意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追問,“發生什麼了?”
夏涵便將自己在避難洞的苦兮兮經曆全盤托出,希望得到墨聶的理解和幫助。
“切,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太過於嬌氣了。”墨奇沒好氣打斷道。
“我……”夏涵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
怎麼可能,自己最優秀的品質就是最吃苦耐勞,奈何這個部落在這種特殊時期竟然搞雙標那一套。
“墨奇!”墨聶不由語氣一重。
“哼!”墨奇也是怒從心來,放下手中整理好的傷藥,冷哼出門。
不要我管是吧,那你自個兒換藥好了。
說罷,摔門而去。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墨聶無奈地朝著夏涵,後者也是連連擺手,
墨奇對她的情緒,她很明顯感受的出來是對自己搶走哥哥注意力的不滿,她才不至於跟一個幼稚的小孩斤斤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