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顯然不可思議墨聶這是什麼奇葩的腦回路啊,族人們都這麼‘委婉善意’的提醒了,還不聽勸啊。
“還能有誰啊,族老們德高望重的不好挑明,原以為部落團結一致,應該懂的都懂,沒想到有人頭頂插兩個蔥硬是要裝蒜啊,害的族老們一把年紀還要熬夜想法子,估計現在都還無計可施呢。”
“哼,墨聶也太不像話了吧,仗著自己有點本事,真就敢肆意妄為,淨添亂啊。”
聞言的獸人們氣呼呼地鼓動胸膛,話語之中滿是指責墨聶的不對。
“還有那個夏涵,也在一旁攪和,煽風點火得一點也不懂事,身為部落的一份子還淨整幺蛾子,要不是看在她是雌性的份上,我非得給她一點教訓。”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義憤填膺地指責起墨聶和夏涵兩人來,那喧鬨的聲音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顯得格外刺耳。
墨奇親眼目睹了整個廣場的氣氛也因為眾人的憤怒變得越發緊張和壓抑了,仿佛一場風暴即將在這部落裡掀起一般。
他靜靜地站在選拔現場的一角,眼眸透著冷冷的光,視線一直盯著入口處,按照以往,兄長的個性絕對不可能遲到的,心中不由暗自揣測。
“難道哥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無理取鬨,知難而退了嗎?”
然而,就在眾人的謾罵吐槽聲越發激烈時,入口處終於有了動靜,隻見墨聶和夏涵兩人竟攜手緩緩走出,那畫麵在眾人眼中顯得格外刺耳。
“天啊,這對狗男女竟然還真敢來啊?”
“是啊,我本以為對方隻是開玩笑的,這種事兒能開這種玩笑嘛?”
“我服了啊,墨聶你擱這兒配鑰匙呢?你配嗎?你配幾把呢!麻溜地滾出去啊!”
“我承認我剛才說話聲太小了,看人眼光不對,竟然真把你倆當人看了,這是人做得出來的事兒嗎?”
“我都奇了怪了,這種人腦子不用,不可以拿來涮鍋嗎?”
隻是呀,此刻墨聶兩人的模樣卻著實有些狼狽。
麵色難看得很,那臉色就如同冬日裡被霜打過的殘葉,泛著一種不健康的灰白色,仿佛體力虛弱到了極點,連走路都顯得有些吃力。
而且他們的神色中還透著一種異樣的青黑,乍一看去,竟好似中了毒一般。
眾人看到他們這副模樣,先是一愣,原本嘈雜的謾罵聲都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可緊接著,那指責的話語又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湧了出來。
隻不過這一次,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疑惑,大家都在好奇,這兩人到底是遭遇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呢。
而墨奇看著兄長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的疑惑也越發濃重了起來。
“我不過是出去住了幾天,哥那模樣咋像是中毒了?”
此刻,墨聶也是有苦說不出,鬼知道他就是吃了夏涵精心烹飪的燭光晚餐後,就直接兩眼一閉,躺板板了幾天幾夜,結果出門還發現自己家大門都被石頭封了,好好的洞穴差點成了墳窩了。
趕到巫醫處,空無一人,一打聽才知道今天就是少族長選拔的日子,巫醫和族老們都會提前到場了。
夏涵此時正滿心煩躁,她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那肚子疼得簡直要將她的理智都給淹沒了。
她心裡明鏡兒似的,根據這症狀,十有八九是食物中毒了。
要不是家裡食物短缺,她又瞧見那些跟現代一模一樣的蘑菇木耳,自己還特意嘗了嘗沒事兒,才拿來涮火鍋吃的。
沒想到一鍋入肚完才發現,她和墨聶能看到小人招手比劃笑臉了,然後眼皮子一閉一開就是幾天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