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自己的第一獸夫唉,有容乃大的胸懷應該具備的好吧。
老吃飛醋怎麼行?
唉,都怪我太迷人了。
墨聶愛我愛得無法自拔,愛慘了才會這麼做的。
這一次,她就撒一會兒嬌,再大發慈悲地原諒他吧。
果不其然,墨聶果然跟她在同一張床上,貼身伺候她,夏涵眼中閃過一絲果然如此的驚喜,她就說嘛。
“墨……呃?!!”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那是心臟受損帶來的鑽心疼痛啊。
不僅如此,夏涵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這才驚覺手腳筋竟然都被割斷了,而想要呼救,一張嘴更是發現舌頭也沒了。
頓時,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恐湧上心頭。
“呃……”這是怎麼回事?
夏涵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眼中滿是大驚失色的慌亂。
這是發生了什麼?墨聶,快救我,嗚嗚嗚,好疼啊!
眼見著墨聶毫無反應,隻是擺著震驚不已的黑臉。
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夏涵隻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口中念念有詞,雖然沒了舌頭,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但那神奇的巫語卻仿佛帶著魔力一般,她的周身開始縈繞起一股淡淡的翠綠霧氣。
那霧氣緩緩地朝著她心臟、手腳以及嘴巴的部位彙聚過去,試圖修複受損的身體部位。
墨聶原本舉著的手就那樣僵在了半空,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死而複生且正在施展巫術自救的夏涵。
“呼,痛死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嗎,墨聶。”
恢複如初的夏涵雖然依舊過於虛弱,但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注意到墨聶震驚的神色,突然注意到滿床的血蚺寶寶。
“哇!這是柯洛爾嗎?好小啊?”
母愛泛濫的夏涵想要伸手觸摸,卻被警惕心滿滿的血蚺一口咬住了手指,發出一陣淒厲的痛呼聲。
“痛痛痛啊!”
夏涵一把將小蛇甩了出去,連忙收回自己缺了一小塊的手指,驚疑不定地掃視一周後,才發現不對勁兒。
尤其對上墨奇那恍若經年的臉,不由顫抖尖叫,“墨……墨奇,你不是死了嗎?”
她記得清清楚楚,墨奇不是為了保護她而死無全屍了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墨奇腦門冒黑線,夏涵這家夥兒嘴還真毒啊,開口就是咒他死。
嘶嘶嘶——
見到兄弟姐妹被攻擊,其他血蚺也陷入了戒備狀態,目光凶狠地對準了周圍人。
啪嘰——
墨聶隨手掐死了一隻試圖朝他發起攻擊的野種,惹得夏涵大驚失措,
“墨聶,你乾什麼?這可是我和柯洛爾的孩子啊,你怎麼能這麼毫無人性,再怎麼嫉妒,也不能拿崽崽出氣啊!”
“你要是再這麼無理取鬨,我可真就不再理你了哦,就算你再怎麼祈求我的原諒,我也不會答應的。”
夏涵認得出這些蛇崽崽的模樣,跟柯洛爾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她剛才隻是太心急了才會被咬的。
柯洛爾也說過剛出生的血蚺寶寶攻擊性很高的,他當初就是怕寶寶們嚇到自己,才會把他們愛的結晶放生到外頭的。
現如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墨聶,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自私地殺死她與柯洛爾愛情的果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