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哥,你怎麼還不來見我?我都等你好久了,我好想你!”電話那頭傳來謝鬱文嬌嗔的聲音。
張啟趕忙解釋道“鬱文妹妹,這不是忙嘛。”
謝鬱文急切地說道“彆找借口,趕緊過來,家裡來了很重要的客人,還有我的二爺爺也來了,他們都要見你。”
“哦?是謝振邦老爺子?”張啟連忙應道“好,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張啟急匆匆地出門,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車上,張啟心裡琢磨著“總是這樣打車也不是個事兒,得買一輛屬於自己的汽車,出行也能方便些。”
司機師傅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張啟,笑著問道“小夥子,這麼著急,是去見女朋友吧?”
張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師傅,您還真猜對了。”
司機師傅爽朗地說“哈哈,看你這著急的樣子就知道。”
張啟望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心裡越發期待快點見到謝鬱文。
不一會兒,出租車就停在了謝振華家的門口。張啟付了錢,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了過去。
張啟剛走到門口,謝鬱文早就等候多時。一看見張啟,立即雀躍著撲了上去,緊緊抱著張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哎呀,人家太想你了,沒忍住。”
接著又撅起小嘴責怪道“你這家夥,這些天無影無蹤的,也不知道來看看我。”
張啟心裡一陣甜蜜,又帶著些許無奈地想“這丫頭,還是這麼熱情直接,可我之前參加的南極洲行動和東瀛海域軍事演習都是軍事機密,謝成龍將軍不讓告訴她,我也沒法解釋呀。”
張啟輕輕刮了一下謝鬱文的鼻子,說道“鬱文妹妹,我這不是來了嘛,彆生氣啦。”
謝鬱文哼了一聲,說“這次就饒了你,不過下不為例!”
張啟笑著點頭“好好好,一定不會有下次。”
謝鬱文拉著張啟的手,說道“走,今晚家裡來了很多人,都在等著見你呢。”
張啟好奇地問“都有誰呀?”
謝鬱文俏皮地眨眨眼“去了你就知道啦。”
兩人手牽手,朝著客廳走去。
走到客廳口,迎麵就是謝成龍將軍。謝成龍將軍滿麵微笑地和張啟握手,說“大家都等你呢。”
隨後,眾人一起進入客廳。
客廳裡麵已經坐了一圈人。其中有認識的,謝振華老校長,還有大夏軍事情報局毛懷民上將,燕京大學教授饒毅。還有一個60出頭年紀的老人家,文質彬彬的,樣貌和謝振華很像。張啟猜測他就是謝鬱文的二爺爺謝振邦,擔任科技部總顧問,兼任燕京大學客座教授。
饒毅教授笑眯眯的率先開口“張啟啊,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謝振邦先生,此次我與謝先生結伴而來。”
張啟恭敬地說道“謝老先生,久仰大名。”
謝振邦微笑著點頭“年輕人,不錯不錯。”
饒毅教授接著對謝振邦誇讚道“謝先生,這張啟可是少年英才,見識不凡呐,這次更是成功考取了燕京大學。”
謝振邦眼中流露出讚賞之意“哦?那真是後生可畏啊,未來可期!”
張啟謙遜地回應“各位前輩過獎了,我還有許多要學習和進步的地方。”
謝成龍將軍爽朗地笑道“張啟,彆太謙虛,你的優秀大家有目共睹。”
謝振華老校長也說道“是啊,張啟這孩子一直很努力,有這樣的成績也是他應得的。”
毛懷民上將看著張啟“年輕人,能得到這麼多前輩的稱讚,可要繼續保持,為國家多做貢獻。”
張啟鄭重地點頭“定當不負所望!”
謝鬱文在一旁看著張啟,眼中滿是自豪和歡喜。
毛懷民上將突然站起身來,向張啟深深鞠躬,鄭重地說道“張啟,我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張啟連忙上前扶起毛懷民上將,一臉惶恐地說道“毛將軍,您這可使不得,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身為軍人,保護戰友和同胞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而且當時情況危急,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做的。”
毛懷民上將握住張啟的手,感慨地說“但你不顧自身安危,挺身而出,這份勇氣和擔當不是人人都有的。”
張啟堅定地回答“毛將軍,您過獎了。能為國家和人民效力,哪怕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眾人聽了,紛紛對張啟投來欽佩的目光。
張啟看見謝振邦教授身邊坐著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子,饒毅給張啟介紹,“這位是……”沒等饒毅說完,張啟已經激動的脫口而出“何祚庥院士!”
隻見何祚庥院士身材清瘦卻精神抖擻,頭發雖已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齊齊。寬闊的額頭下,那雙眼睛明亮而有神,透著洞察一切的睿智光芒。鼻梁挺直,彰顯著他的堅毅。嘴角總是噙著一抹溫和又略帶俏皮的微笑。
此時的何院士隨意坐著,他身著一套略顯陳舊卻乾淨整潔的中山裝,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學者特有的儒雅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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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激動地上前,握住何祚庥院士的手,說道“何院士,久仰您的大名,今日終於得見,真是太幸運了!”
何祚庥院士爽朗地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小夥子,彆這麼激動,我這老頭子可沒啥特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