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東站在山頂那間破破爛爛的茅屋前,屋內那濃鬱的草藥味兒直往鼻子裡鑽,又苦又澀還帶著股子陳舊味兒,就跟放了好幾年的老酒似的。他望著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師父,眼眶裡滿是悲傷和不舍,聲音都打著哆嗦說道“師父,您可得好起來呀,徒兒我可不能沒有您呐。沒了您,我就跟那沒頭的蒼蠅一樣,都不知道往哪兒飛啦。”
師父費力地抬起手,輕輕摸了摸蕭浩東的腦袋,那手就跟乾枯的老樹枝似的,有氣無力地說道“浩東啊,為師的日子不多啦,這都是命數,強求不得喲。往後的路,就得你自個兒去摸爬滾打咯。”
蕭浩東緊緊握著師父的手,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就跟那馬上要決堤的洪水似的,帶著哭腔說道“師父,不會的,您不會有事的。您教給我的武藝和醫術,我都還沒學精呢,您不能就這麼撇下我不管。您不是說還要看我成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俠,把您的本事傳得天下皆知嘛。”
師父微微搖了搖頭,每動一下都累得直喘氣,喘著粗氣說道“傻孩子,生死這事兒啊,由不得咱。為師讓你下山去洛城,一來呢,是讓你去那兒闖蕩闖蕩,掙口飯吃;二來呢,為師早年給你定下了一門親事,女方是洛城謝家的大小姐,你這回去,可得把這婚約給履行了。記住嘍,你是為師的接班人,下山後可彆給為師丟臉。為師信你,憑你的本事,在這花花世界裡準能闖出一番大名堂來。”
蕭浩東狠狠地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得就跟那燒得旺旺的火爐似的,大聲說道“師父,您就放寬心吧,徒兒我保證完成任務,絕不會讓您失望的。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我也絕不退縮。”
師父歇了口氣,接著說道“浩東啊,這世上人心複雜得很,你雖說武藝高強,醫術也不賴,但可千萬彆大意輕敵。跟人過招的時候,得像那精明的獵人盯著獵物一樣,瞅準對方的破綻,就好比為師教你的‘破風拳法’,出拳要快如閃電、猛如雷霆,收拳要靈活得跟猴子似的。碰到難題彆衝動,多開動開動你那聰明的腦瓜子,用智慧去解決。為師傳給你的醫術,像那‘陰陽調和針法’和‘五行通絡之術’,那可都是能救命的寶貝,可彆隨便亂用,得用在正地方,救死扶傷。就像這次讓你下山,也是盼著你能靠著這身本事,在這世上多做善事,積德行善。”
蕭浩東眼含熱淚,認認真真地聽著師父的教誨,仿佛每一個字都有千鈞重,他一個勁兒地點著頭說道“師父,您說的這些話,徒兒都牢牢地記在心裡頭,一個字都不會忘。”
師父揮了揮手,緩緩說道“去吧,去吧,彆在這兒磨蹭啦。”
蕭浩東對著師父“哐哐哐”磕了三個響頭,額頭跟地麵撞得“砰砰”響,然後站起身,一扭頭朝著山下大步走去。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心裡頭滿滿的都是對師父的不舍,可他也明白,自己得硬起頭皮去麵對未來的日子,不能讓師父失望。
就在這時,一輛灰色的保時捷像一陣旋風似的疾馳而來。車裡頭,林雲麗和林雲美姐妹倆正嘻嘻哈哈地說著話。
“姐,這次回去可得好好放鬆放鬆,我都快累成狗啦。”林雲麗嬌聲說道,這小丫頭長得那叫一個水靈,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像瀑布一樣隨意地散在肩膀上,那雙眼睛亮晶晶的,跟星星似的,閃爍著俏皮的光芒。她穿著一條時髦的短裙,露出兩條又長又白的美腿,整個人就像春天裡盛開的花朵一樣嬌豔動人。
林雲美微笑著點了點頭,她氣質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知性美。精致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就像清晨那輕柔的微風讓人覺得舒服極了。她穿著一套簡約的職業裝,把身材襯托得恰到好處,顯得既乾練又端莊“是呀,這段時間確實把咱們累壞嘍。”
突然,林雲麗看到了站在國道中間的蕭浩東,嚇得“媽呀”一聲尖叫起來“姐,這大白天的,不會是撞見鬼了吧!”她猛地一腳踩下刹車,車子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吱”聲,輪胎在地麵上留下一道黑乎乎的印子。
車子停穩後,姐妹倆驚魂未定地瞅著蕭浩東。
蕭浩東走上前,客客氣氣地說道“兩位美女,我要去洛城,能不能搭個順風車呀?我在這兒等車都等得花兒都謝了。”
林雲麗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說“哼,你這人咋站在路中間呢,像個專門碰瓷的無賴似的!”
林雲美輕輕拉了拉妹妹,溫柔地說道“妹妹,既然他要去洛城,就讓他上車吧,與人方便自己也方便嘛。”
蕭浩東上了車,乖乖地坐在後排,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林雲麗透過後視鏡瞟了一眼蕭浩東,陰陽怪氣地說道“看你這土裡土氣的窮酸樣,去洛城是找工作的吧?是不是打算去工地搬磚掙辛苦錢呀?”
蕭浩東笑了笑,說道“不是,我是去履行婚約,要和謝家大小姐謝美娜成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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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麗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就你?還和謝家大小姐結婚?彆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以為謝家大小姐是菜市場的大白菜,隨便什麼人都能娶回家呀?”
林雲美倒是有點驚訝,說道“喲,你這麼年輕就有婚約啦?這可真夠稀罕的。”
蕭浩東肯定地點點頭,說道“嗯呐,這是師父給安排的,師父的話我哪敢不聽啊。”
姐妹倆對視一眼,不再吭聲。蕭浩東心裡清楚,她們壓根就不相信自己。
一個多小時後,保時捷開進了洛城市中心。
林雲美遞出一張名片,和聲細語地說道“蕭先生,你初來乍到的,這是我的名片,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可以聯係我。”
蕭浩東剛要伸手去接,突然,林雲美捂住胸口,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呼吸也急促得跟拉風箱似的。
林雲麗嚇得一哆嗦,趕緊停車,著急忙慌地問道“姐姐,你咋啦?”
林雲美艱難地說道“心絞痛犯了,讓我歇會兒就好。”
林雲麗急忙說道“不行,姐姐,我得送你去醫院!”
蕭浩東這時開口說道“這可是猝死的前兆啊,這情況都有小半年了,要是不趕緊救治,十分鐘之內就可能出人命。從她的脈象來看,心陽不足,氣血瘀滯,把心脈都給堵住了。我看她這症狀,應該是心臟的經絡不通暢,氣血運行受阻,心臟供血跟不上。這就好比水管子被雜物堵住了,水流不順暢,心臟這個‘發動機’就得不到足夠的‘油’。”
林雲麗瞪著蕭浩東,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少在這兒胡咧咧,滿嘴跑火車,你這是在詛咒我姐姐!”
蕭浩東認真地解釋道“我可沒胡說,她的病情確實很危險。我稍微懂點醫術,願意試一試。我曾經學過‘子午流注針法’,對這個病症說不定能派上用場。這針法就像一把神奇的鑰匙,能打開堵塞經絡的‘鎖’。”
林雲美驚訝地看著蕭浩東“你咋能看出來這些的?”
蕭浩東說道“我師父可是個高人,我跟著他學過中醫的望聞問切之術,自然能瞧出個一二來。這就跟練武的人能一眼看出對手的破綻是一個道理。”
林雲麗又氣又急“姐姐,你咋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的病情這麼嚴重!”
林雲美想伸手摸摸林雲麗的腦袋安慰她,結果一陣劇烈咳嗽,臉白得跟紙一樣。
林雲麗急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姐姐,你可彆嚇我呀!”
蕭浩東說道“讓我來試試救她。”
林雲麗大聲嗬斥道“你能行嗎?彆在這兒瞎搗亂!”
蕭浩東耐心解釋道“事到如今,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再耽擱下去,真就出大事了。而且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相信我一回。”
林雲麗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蕭浩東不再囉嗦,雙手運起內力,施展出天醫手,手指輕輕觸碰到林雲美胸口的膻中穴,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但這會兒救人要緊,他也顧不上想那麼多,暗自運功,將內力緩緩輸入穴位之中。他的手指就跟靈活的小魚似的,精準地按壓著穴位,內力透過指尖像細細的水流一樣滲透進去。
林雲美忍不住“哼”了一聲,臉色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林雲麗小臉一紅,啐了一口“你這流氓!”
蕭浩東沒理會她的責罵,緊接著,手指迅速點在林雲美身上的內關穴、神門穴等幾個關鍵穴位上,每一次點穴都準確無誤,內力透過指尖滲透進去,疏通著阻塞的經脈。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嗬成,就跟表演一場精彩絕倫的舞蹈似的。
不一會兒,林雲美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臉色也逐漸恢複了一些血色。
蕭浩東收手說道“她的病情還需要好好調理,不能太累著,也不能生氣。我已經用內力暫時緩解了她的症狀,但後麵還得吃一些調理氣血的中藥。比如說當歸、黃芪、丹參之類的,用來補氣血、通經絡。”說完,他接過名片,轉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林雲美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一睜開眼就著急地問道“蕭先生呢,蕭先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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