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寨,俘虜精品房中。
林如海扶著額頭,搖搖晃晃的從床上掙紮著要起來,
卻是頭疼欲裂,倒吸一口冷氣。
“嘶~我昨晚上,這是喝了多少呀?”
正在這時,一旁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老爺,您醒了!”
林如海連忙扭頭看去,隻見自己府上的忠仆林三友正站在床邊。
林如海先是一驚。
“林伯,你怎麼……”
話說一半卻是停住了,
抬手撫著自己的額頭,頗帶幾分失落道,
“唉!看來我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呀,烈酒誤我呀。”
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禁暗暗琢磨著,
昨晚喝的那是什麼酒?居然那麼大的後勁兒。
林伯連忙上前攙扶住林如海,伺候他起身,又為他端來水盆讓他洗臉。
麵對林如海以後的目光,林伯有些慚愧道,
“對不住老爺,這清風寨早上就給了一盆水,還說是我們這俘虜精品房專供的,其他被擒獲的,水都沒有。”
“要不,老奴再去好好說說,再為您要一些青鹽來漱口?”
林如海心中暗暗無語,昨晚上那李清風還和自己稱兄道弟呢,就這?
麵上卻故作無所謂擺了擺手。
“罷了,畢竟我們來者是客,且又寄人籬下,少些麻煩便是。”
隨即便是伸手在水盆中淨了淨手,又沾著水,抹了把臉。
接過林伯遞來的毛巾擦了把臉,看著林伯問道,
“林伯,今日那清風寨之人可來人說什麼?”
林伯麵色古怪的看著林如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在林如海的注視下,有些不安擔憂地低下了頭。
林如海皺眉道,
“怎麼回事?為何這副表情?”
林伯支支吾吾的看著林如海,
“老,老爺,那老奴說了,您可千萬要沉住氣啊。”
林如海眉頭緊皺,心中已是一陣大大的不妙暗暗生起。
但看著林伯這副模樣,還是點了點頭。
“究竟什麼事,你且說吧,要是再不說,老爺我可就真生氣了。”
林伯渾身一顫,連忙道,
“老爺,今天早上老奴打水,卻是見得這清風寨處處收拾著,披紅掛彩,似有什麼喜事要發生。”
林如海聞言眉頭一挑,連忙快步來到窗邊,推開窗子一看。
果然,便見外頭原本空無一物的街道,已然掛上了大紅燈籠。
柱子上,也綁著紅綢。
甚至就連街道兩邊的守衛的腰刀上,也綁著喜慶的紅花。
為肅殺之中,增添了諸多喜慶之色。
林如海轉頭不解的看著林伯,
“可知緣由?”
林伯有些不敢去看林如海,但還是在林如海的目光注視下,顫顫巍巍道,
“老,老爺,老奴聽清風寨的強人們說了,說是,說是……”
林如海急的直跺腳,
“說是什麼?你快說呀!”
林伯低著頭,不敢去看林如海。
最終一閉眼,帶著幾分顫音悲道,
“他們說,老爺您昨天晚上與這清風寨的那什麼主,相談甚歡,要訂立婚約,把我家小姐許配給這裡的山大王做壓寨夫人呢!”
“老爺,老奴敢問,您真把小姐許給清風寨了嗎?”
林如海頓時勃然大怒,
“本官身為堂堂朝廷大員,我是官,他是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