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山連忙一把將被困成螃蟹一樣的孫狗剩拽起來,
一把摟在懷裡,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將其夾在自己懷中。
扭頭對著船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堂主,你們先走,我待會兒就帶這位兄弟上路的!”
趙大狗看著香菱探出一個小腦袋,
對著楊大山滿意地點點頭,
“好小子,俺沒白疼你!”
隨即看著香菱問道,
“妹子,你還有什麼事嗎?”
香菱探頭來看了看孫狗剩,見他與楊大山相處融洽。
這才看了趙大狗一眼,弱弱的搖了搖頭,
“沒,沒什麼的。”
趙大狗明顯也是看到香菱神色中的警惕,憨厚笑道,
“夜間風大,你還是先進船艙吧,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
香菱微微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那你們真的會放了我爹嗎?”
趙大狗暗暗翻了個白眼,憨厚笑著點點頭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嗯,俺趙大狗一個唾沫一個釘兒!說到絕對做到,咱們出發了,俺就讓大山送他上路。”
“哦。”
香菱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又弱弱問道,
“那狗哥,我家大爺……”
趙大狗眉頭微微一皺,搖了搖頭,正色說道,
“香菱妹子,俺得糾正你一點兒。”
“現在他已經不是你大爺了,他現在是俺的肉票。”
見香菱麵露疑惑之色,趙大狗也是看出香菱有些木頭木腦的模樣,
想必是被孫狗剩那個人販子平時給打的。
心中暗暗歎息一聲,隻能說道,
“你記住,從今以後,你便是我家蜂主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家蜂主的,其他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了,明白嗎?”
香菱脖子微微一縮,弱弱的點了點頭。
“我,我知道了。”
似乎感覺趙大狗麵容憨厚,香菱又鼓著勇氣問道,
“那,你們的大王,會,會打我嗎?”
趙大狗有些哭笑不得搖搖頭道,
“放心吧,我們蜂主是個好人,不會輕易打人的。”
同時心中心酸地補了一句,除了俺。
香菱展顏一笑,對著趙大狗說道,
“多謝你,狗哥。”
趙大狗聞言,有些無語的咂了咂嘴。
正想說些什麼,
可是香菱已經快速將小腦袋縮了回去。
趙大狗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轉身一揮手。
“開船!”
隨即立馬有人上前,將碼頭綁著的纜繩解開,又收起船錨。
船隻在船槳的劃動下,開始緩緩離岸。
趙大狗站在船頭,對著岸邊的楊大山投去得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等到船快船離開了碼頭良久,
碼頭上傳來一聲‘撲通’沉悶的落水聲響,
同時夾著幾道驚恐的嗚咽之聲……
……
揚州巡鹽禦史衙門後宅。
容嬤嬤拿著一封書信,
走進了一個雅致的小院,
來到一個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一道聲音,
“誰呀?”
門外的容嬤嬤笑著說道,
“雪雁,是我!”
“你幫我問問姑娘,看看她現在是否歇下了?”
“有一封書信送到,我要親手交給姑娘。”
屋內一陣略顯惶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