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衣女子疑惑道。
看李楚話說得這麼奇怪,紫衣女子和房子霜也都看向蘇微安。
“他就是你們一直想見的蘇微安,蘇公子呀,你們不是一直吵著,讓我約他出來嗎?現在他來了,你們卻要把他趕下船,哼,馬上,立刻,都給我驚訝和驚喜。”李楚笑道。
她的話一落。
白衣女子和紫衣女子果然,漂亮的臉蛋上,升起滿滿的驚訝。
但緊接著,隨後,滿臉驚喜。
“蘇公子?”
“原來是蘇公子,小女子剛才無禮了。”白衣女子對蘇微安一揖,目光卻上下打量著蘇微安,“楚兒,你故意的,是嗎?讓我們在蘇公子麵前丟臉!”
她心裡驚叫道,原來蘇公子真長得這麼俊!!
“久聞公子,詩書一絕,今日得見蘇公子,三生有幸,薛庭這廂有禮了。”紫衣女子也對蘇微安一揖。
她跟白衣女子一樣,眼都快放光了。
此時的蘇微安,白衣飄飄,書生氣十足,卻又與那些書呆子不同,書卷氣中,卻又帶著剛硬。
武者與文人氣質混合而成。
這種氣質,對這幾個深閨才女,殺傷力最大。
就在此時。
蘇微安卻忽然感到一股殺氣,不過,一晃而過便消失了。
他淡淡地看過去。
釋放殺機的,正是坐在桌幾邊上的房子霜。
房子霜盯著蘇微安,卻不言語。
不過,對此蘇微安並不介懷。
蘇微安微微一笑,抱拳道“見過三位佳人!”
“蘇公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李玄機,在長安城中,是鼎鼎大名的女冠詩人,六歲出口成詩,還善彈琴,她的一句‘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真是寫絕了有情人的憂傷和眷戀。”
李楚介紹白衣女子。
“哎喲,在蘇公子十步殺一人前,我這些小女人的情情愛愛,哪裡上得了台麵?”
白衣女子李玄機笑道。
“久仰!”
蘇微安對長安城詩圈一無所知。
但聽得李楚介紹李玄機這麼牛逼,六歲就出口成章了。
前世六歲,他才學會念b、p、、f呢。
“嘻!”
但李玄機明顯極為聰慧,看出了蘇微安哪裡什麼久仰,分明是第一次聽說自家名字。
不過,她也並不介懷。
笑盈盈地看著蘇微安。
“這位是薛庭……”李楚介紹紫衣女子。
“哼,不用你介紹,我自己介紹自己。”紫衣女子卻打斷了李楚的話,“薛庭,不過一個世人眼中低賤的歌伎而已。”
“薛庭父親本是四品京官,隻是八歲時,她父親走了,誒。”李楚歎了口氣,補充介紹道,“不過,她的詩和歌在長安城,可是一絕,不知多少皇權勳貴想聽一曲她的歌聲而不得呢。”
“見過薛小姐。”
蘇微安也客氣對她打了招呼。
“這一位嘛,房子霜,可是文武雙全的美人兒,不過,蘇公子,你可不能惦記了,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呢。”
其實不用李楚介紹,蘇微安也認得房子霜。
壞了太子多少事?
她的身子,還看了個遍呢。
房子霜冷淡地看了眼蘇微安,緩緩說道“早聞蘇大人大名,想不到如此年輕,六扇門一二把手,手持一刀,一口氣殺二十位四五品朝中大員,還真應了,十步殺一人的名句。”
“啊?”
白衣李玄機驚叫一聲“什麼連殺二十位四五品?是蘇公子嗎?”
李玄機跟房子霜不同。
她不過深閨少女。
但房子霜因宰相家出身。
且被定為未來的太子妃。
日後,如果太子登基為帝,她可就是皇後了。
眼中,更多是關注當朝勢力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