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淵聽到消息立刻趕了過來,在路過木錦沅的時候故意用力撞了她一下。
木錦沅處處擋他的路,恨不得立刻弄死他。
“淵兒。”婉娘淚眼汪汪。
“祖母,這件事情是我求姑姑做的。”木雲淵直接跪在木老夫人麵前,“有什麼後果都由我來承擔!”
“淵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木老夫人衝木雲淵使眼色,示意他彆趟這趟渾水。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木錦沅側目質問木雲淵。
真是母子情深,這是搶著爭奪誰去蹲大獄!
“還不是因為你和母親!”木雲淵怒目而視,“很快就是祖母的七十大壽,我在外麵看到了一盆極品珊瑚,想買來給祖母做壽禮,可母親卻不肯慷慨解囊。恰巧我聽到了金玉樓的人過來和姑姑說有人吃壞了東西的事情,我一時頭昏才想要借機從母親那裡拿點銀子。”
婉娘一聽,抹乾臉上的眼淚。
木雲淵在木府的地位和當今皇上差不多,他這麼一說定是不會有人再非議。
“如此說來,金玉樓掌櫃的用護國公府仗勢欺人也是哥哥讓他們做的?”木錦沅追問,“況且婉娘不是第一次用賠償的借口來找母親拿銀子,我粗略算了算至少有一萬兩,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皇城司,沒有個結果不會結束。我知道姑姑待你像親兒子一般,可也不能包庇她!”
“那都是酒樓的人信口開河,捕風捉影的事情皇廷司能定什麼罪責。”木雲淵絲毫不慌。
隻要他們咬死了不承認,把事情都推到掌櫃的身上,再說了金玉樓的人被抓進去了,可他們的家人都在外麵,還怕掌櫃的能不承認是他們做的?
“對!淵兒說的對。”婉娘見木雲淵底氣十足,又滿血複活了。
木錦沅皺了下眉頭,這是明擺著耍無賴了,“在我母親這裡騙走的一萬兩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若是找不到這筆銀子,我不會善罷甘休!”
“你還嫌鬨得不夠大!”木雲淵高聲訓斥木錦沅。
“這一萬兩不找回來,事情沒完。”木錦沅十分堅決,又道“我母親的店鋪不能再給外人管了,我會派人去拿所有鋪子的印鑒。”
“店鋪是老爺交給我管的,誰也不能剝奪!”婉娘急了。
家裡如今變得越發的不可控,要是沒有了那些鋪子,她去哪裡撈油水。
“店鋪是我母親的產業,我是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木錦沅懶得看她們幾個惡心的嘴臉,說完直接就走了。
“憑什麼!母親你看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婉娘想找老夫人評理,卻對上了一雙陰寒的眸子。
“娘……”婉娘後退了好幾步,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蠢貨,連累我的淵兒為你收拾爛攤子,還有臉要管理店鋪!”老夫人氣的攥著的拳頭都是抖得。
一萬兩!
還隻是金玉樓一間酒樓,蕭淑寧陪嫁了十幾個鋪子,這個賤人說不定在裡麵撈了多少油水。
主要用的還是這種手段,一個不小心真的鬨出人命,就容易連累木家全家覆沒。
“娘,我也都是為了淵兒打算。”婉娘低著頭委屈道。
“木錦沅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趕緊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彆真的讓皇城司上了門!”老夫人說完就氣呼呼地回了房間。
留下婉娘和木雲淵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