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都沒有見到木錦夏,沈墨初隻覺得心裡好像空了一塊兒,茶不思飯不想,隻有灌滿酒才能緩解那種酸澀感。
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可木錦夏就是躲在木府裡不肯出來見他。
昨日他實在安耐不住請求母親想去木府找木家人攤牌,說清楚他想要娶的人是木錦夏。
但他母親卻勒令他在房間裡反省,不許提木錦夏這個名字,也不允許出府。
“嘭”的一下,忽然房門被推開,一縷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在蜷縮在床旁邊的沈墨初身上。
永寧侯夫人大踏步而來,一把搶過沈墨初手中的酒壺,“看看你像什麼樣子,為了一個女人爛醉,讓彆人看到誰會相信你是永寧侯府世子,更像是街上要飯的叫花子!”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
“母親,夏兒和其他的女子都不一樣,我隻想要她,你就成全我吧!”沈墨初顧不上世子的尊嚴,急切地懇求。
他隻知道要是再見不到木錦夏他就要瘋了。
“你!”永寧侯夫人真是要被沈墨初氣死。
“母親,求求你。”
“若是你能在賞花宴上得到謝家大方嫡女的青睞,我可以考慮。”
“真的?母親說話可要當真!”沈墨初見母親鬆口,立刻來了精神。
“彆讓我失望。”永寧侯夫人留下一句就離開了。
到了外麵,周嬤嬤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夫人昨日不是還不同意讓木錦夏代替木錦沅嗎?怎麼突然就鬆口了?”
“木錦夏那等下賤的玩意連給我兒子暖床都不配。”永寧侯夫人輕哼一聲,眼裡充滿不屑。
周嬤嬤一想就明白了,“夫人用的是緩兵之計。。”
永寧侯夫人扯了下嘴角,她要是不假裝同意,按照她兒子的性子,怕是要作一陣子。
可她也清楚他兒子和他老子一個德行,見著女人走不動道,隻不過一時被木錦夏勾住了魂,就算他不喜歡木錦沅那種假清高的女子,等他見了謝家長房的嫡女,也難免不動心思。
聽聞謝家大房的嫡女樣貌出色,又自小去了桑榆穀和穀主學習醫術,之前沒有人見過她的樣子,賞花宴是她從穀裡出來第一次參加宴會。
京中數的上的那幾家都盯著這塊兒肥肉,永寧侯府決不能落人下風。
十五,賞花宴,的彆院裡各色花卉爭奇鬥豔,花香四溢。
木錦沅挽著母親往裡麵走,身後跟著木錦夏。
木錦夏在她母親麵前獻殷勤獻了好幾日,為的就是跟著來賞花宴。
木雲淵和木雲衡在後麵的馬車。
賞花宴隻不過是個名頭,今日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為了兒女們的親事。
進到院子裡,青石板上灑滿了花瓣,沿著花徑通向了水上的庭閣。
和蕭芙就坐在裡麵。
“見過舅母。”木錦沅欠身行禮,又轉向蕭芙笑著叫了一句,“芙姐姐。”
“沅兒你可來了,我都快無聊死了。”蕭芙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衝木錦沅撲了過去。
輕聲咳了一聲,蕭芙立刻規矩了一些。
平時散漫一些就算了,今日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來了,蹦蹦跳跳的像什麼樣子。
“舅母,我和芙姐姐去那麵看看,您和母親也有些日子沒見了,說些體己話。”木錦沅看到蕭芙正在偷偷地衝她擠眼睛,知道她不是個能拘著的性子。。
“沅兒是個懂事的,你多看著她點兒,彆讓她給我闖禍。”不放心叮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