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初一邊攏衣服,一邊關房間門,怕外麵的人看到木錦夏。
大家對沈墨初他們不停地批判,隻有夏明軒默默攥緊了拳頭,猛地衝沈墨初衝了過去,打了他一拳。
“錦夏姑娘肯定是被你強迫的!都是你害了她!”
木錦夏那麼好,竟被沈墨初此等仗勢欺人的紈絝給欺負了去。
“夏明軒!給你臉了是不是?”沈墨初一摸鼻子上的鮮紅,不管不顧地就要衝上去。
“住手!”永寧侯夫人姍姍來遲,看到麵前的場景幾乎要暈過去。
她什麼都籌謀好了,竟然出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隨之而來的還有蕭淑寧,一看瞬間明白了,怪不得木錦沅叫人讓她過來,原來還有這等好戲要看。
她和在一邊幸災樂禍的木錦沅對了個眼神,不由得向上翹了翹眉毛。
怪不得她女兒說有辦法退了和永寧侯府的婚事。
這下讓人抓了個沈墨初和木錦夏的現行,不光親事要退,連著永寧侯府的臉麵都沒了。
該!
讓永寧侯夫人還嫌棄她女兒不清白,如今沈墨初在大白天做出這種事情,簡直禽獸不如。
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母親。”沈墨初一看到母親來了,也顧不上還手了,趕緊去扶她母親。。
“彆叫我母親!逆子!你把永寧侯府置於何地!”永寧侯夫人一把推開沈墨初伸過來的手,隻覺得天都塌了。
“母親,既然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請你成全我和夏兒,我喜歡夏兒,對木錦沅從來都沒有過男女之情。”沈墨初知道母親會生氣,可事情鬨到這個局麵,他必須要給夏兒一個交代。
不然,夏兒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而且這也是個機會,母親不得不同意他和夏兒的親事了,反正這麼多人都看見她們兩個在一起了。
“你!你!”永寧侯夫人指著沈墨初的手被氣的控製不住的發抖。
“好個對我女兒沒有男女之情!”蕭淑寧沉著一張臉開口,“真沒想到永寧侯世子竟如此風流,在的賞花宴上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置我女兒於何地?想來永寧侯府是沒把護國公府放在眼裡,也沒有把放在眼裡!”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永寧侯夫人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蕭姐姐,這件事情肯定是誤會,我家墨初定是被人迷惑才一時不妨被陷害了。”永寧侯夫人一改之前高高在上的態度。
“是沈墨初仗勢欺人,我們都看著是他把錦夏姑娘拽進房間裡去的!”夏明軒憤憤不平。
永寧侯府回頭狠狠地剜了一眼夏明軒。
夏家的人立刻捂著夏明軒的嘴,將他拉走了。
“人證都說了,而且你兒子口口聲聲說看不上我女兒,讓你成全他和木錦夏,看她們情深義重的樣子估計早就有了牽扯,我女兒高攀不上你們永寧侯府,之前定下的親事就此作罷!”蕭淑寧一甩袖子,領著木錦沅就往外麵走。
不行!
要是不能納木錦沅為妾,你那永寧侯府的窟窿怎麼填!
“親事早就定下了,你說作罷就作罷了?蕭淑寧,你彆忘了你女兒……”永寧侯夫人聲音一厲,想著把木錦沅之前被擄走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她女兒也不會有人要。
那就隻能和她兒子在一起了。
“侯夫人,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和賠罪,畢竟鬨出了這種事情,你們永寧侯府丟人是小,破壞了精心籌備的賞花宴才是真的罪過。”木錦沅打斷永寧侯夫人,眼裡迸發出駭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