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木錦夏醒來,習慣的伸手往床邊摸了摸,空的。。
她立刻睜開了眼睛,沈墨初不在。
“柳絮,世子昨晚上沒回來?”木錦夏揉了揉太陽穴,莫名的有點兒不安。
“沒……”柳絮如實回答。
木錦夏的心立刻提了起來,趕忙讓人給她梳洗換衣服。
著急忙慌的就去找沈墨初,發現他在自己的院子才安心,一隻手在揉頭,臉色也不太好。
“世子,人家等了你一個晚上,以後還是少喝酒,傷身。”木錦夏走到了沈墨初的身邊,抬手輕輕地給他揉額頭。
沈墨初的眼神閃了一下,一下抓住了她的手,“以後不會了。”
木錦夏得意的笑了笑,一隻手勾住了沈墨初的脖子,俯身吻了過去。
她隨便說一句話都能讓沈墨初對她認真保證,不由得暗暗竊喜。
可還沒等兩個人挨上,琉璃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毫不避諱地提醒,“世子,侯夫人讓我提醒你喝了醒酒湯就該去溫書了,夫子已經在等了。”
木錦夏不悅,側頭看了一眼,這小丫鬟看著眼生。
“知道了。”沈墨初起身。
剛剛燃起來的情意片刻消散。
反正木錦夏還有事情要去做,看著沈墨初去學堂以後,就去了永寧侯夫人那裡。
“見過母親。”木錦夏恭敬地給永寧侯夫人行了禮。
永寧侯夫人掃了一眼木錦夏,冷漠道,“嫁妝整理完了嗎?”
木錦夏壓下心中的惱火,不緊不慢道;“母親,我的嫁妝是侯府的,放在我那裡跑不了,可若是我真的交給你,嫁妝還能在侯府裡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永寧侯夫人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木錦夏。
“我已經知道杜家的事情了,姐姐這次回來就是向侯府拿銀子的。”木錦夏直接攤開說。
“你敢偷著打聽我們家的事情!”永寧侯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木錦夏心中冷笑,看來她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侯府的人。
“母親彆忘了,我也是侯府的人,而且按照協定,一年後我就是世子夫人,家裡的事情我自然有知情權。”木錦夏抬起頭迎上永寧侯夫人帶著恨意的目光。
永寧侯夫人獰笑一聲,“就你?世子夫人?”
簡直是癡心妄想!
木錦夏唯一的價值也就是她帶進府裡的嫁妝,世子夫人可不是她這種貨色能當的。
“母親彆忘了,姐姐已經嫁到杜家了,她這次回來可是跟你來搶我的嫁妝的,其實我們才是一家人,我可是一心向著侯府的。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木錦夏循循誘導。
永寧侯夫人鄙夷的斜了一眼木錦夏,“在我麵前挑撥離間,你還嫩了點兒,趕緊把嫁妝叫出來,少說廢話。”
“我說的是事實。我來是替母親解憂的,我的嫁妝遲早都是永寧侯府的,但母親真的甘願讓姐姐拿走我的嫁妝嗎?畢竟咱們侯府都快要揭不開鍋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永寧侯夫人被木錦夏說中了心思更加的不耐煩。
“母親,我有個好辦法。”木錦夏緩緩地靠近永寧侯夫人,低語了一會。